“嗯,路上小心,拜拜。”衝著兩人擺擺手,寧久歌站在一旁等著笛鹿開車離開後才在路邊攔了一輛車離開。
雖然今天沒有和笛鹿離婚自己很高興,但是那件事情……笛鹿開著車並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先去了醫院,雖然笛卡身上的傷並不嚴重,但並不代表不影響,所以還是要去看一下的。
“沒什麼大礙,擦些藥兩三天就好了。”看著笛卡臉上的傷,醫生可以說是毫不憂慮的開口說道。
呃……這麼簡單的嗎?不過幸好不嚴重,不然自己就自責死了,“謝謝醫生。”
“卷卷,以後遇到類似的情況不要動手,我們是好孩子,心裏知道爸爸媽媽是好好在一起的,並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就好了,你看像現在這樣,自己還要受傷多不值得,知道了嗎?”從醫院出來,笛鹿便看著笛卡一臉溫柔的說道。
今天這樣的事情確實是自己的責任,但是這樣傷人不利己的事情還是不要做比較好。
“我知道了媽媽,我就是不喜歡他嘛,他那樣說話,我實在是氣不過,所以才想著教訓他一下的。”笛卡撅著小嘴,看著笛鹿一臉委屈的說道。
“嗯,但是以後這樣對自己沒什麼好處的事情我們就不要做了,知道嗎?”雖然心裏還是很感動的,但這樣的事情自己還是不希望笛卡去做了。
“啊?那是不是說明對自己有好處的事情就能做了呢?”笛卡看著笛鹿眼裏壞笑般的說道。
呃……笛鹿瞬間被笛卡弄得有些無話可說了,這小子。
回到家後,笛鹿讓笛卡回臥室寫作業休息,來到了沙發上坐到了笛繼東的身旁,“我沒和久歌離婚,中途卷卷在學校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就沒去了。”雖然笛繼東沒問,但笛鹿還是如實說道。
對於笛鹿如實坦白,笛繼東還是愣了一下,“怎麼?以後還想離?”笛繼東端起桌上的茶杯輕呡了一口,看著笛鹿說道。
靠!不帶這樣的啊,自己什麼時候說了?“爸,瞧您說的,既然這次沒離,那就是不會再離了。”笛鹿挽著笛繼東的胳膊一副撒嬌的模樣說道。
“你這丫頭啊。”笛繼東伸手敲了敲笛鹿的腦袋,一臉寵溺的說了一聲。
“寧久歌啊寧久歌,你說你運氣怎麼就這麼好呢?嗯?明明差那麼一點你就可以和鹿鹿離婚了,現在我就可以是以鹿鹿的老公的身份站在你麵前了,誰知道發生了這麼一件事,老天可真是眷顧你啊。”寧久歌剛來到小區外麵,就聽到了常予眠那嘲諷的聲音。
寧久歌的腳步暮的頓住,常予眠!寧久歌一個轉身直接一拳打在了常予眠的臉上,“常予眠!你丫的是腦殘嗎?你明明有老婆有孩子為什麼還要說什麼娶鹿鹿?你他媽的是什麼心思?你要讓鹿鹿去做情~婦嗎?如果你是這種心思,那麼我寧願你是將那件事情告訴鹿鹿!”
常予眠倒是沒有打斷寧久歌,等他說完後,摸了摸嘴角,看到手上的血跡笑了笑,“嘖,想不到我一向覺得瘦骨嶙峋的寧總也有打人的本事啊,不過,打人可不太好,有些事有些話,也不可以隨便做隨便說呢。”常予眠看著寧久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