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寧久歌叫自己,笛繼東急忙跟了過去。
“是的,我們一起走。”他看了一眼身後的那些股東,“過幾天再說。”說完便拉著寧久歌走了出去。
然而剛走出去他就長舒了一口氣。
笛繼東奇怪的看著他,“怎麼了,剛剛那些人你沒辦法應付?”
聽見問話,他轉過頭看著自己的嶽父搖頭,“我隻是慶幸自己現在出來了,不然我可擔心卷卷了。”
他然後拉著笛繼東趕緊下樓,往醫院的方向過去。
兩個人上車之後直奔醫院,寧久歌臉上表現出來的擔心讓笛繼東覺得緊張,剛剛她從醫院回來就想問了,現在竟然又要去一趟。
看來卷卷這次肯定很嚴重了。
“對了,卷卷這次是什麼事情,怎麼了?”他緊張的問著,眼神中的關心清晰可見。
聽見他的問話,寧久歌緊緊皺著眉毛,卻一言不發。
看見他這個樣子笛繼東更加擔心,難不成是真的出什麼事情了?!
“到底怎麼了?”他也是緊張得很,現在要是聽不見他把事情說出來是絕對不會安心的,“你倒是說啊!”
寧久歌停下了車,腦海中都是剛剛笛鹿看著自己那個無助的神情,手術……他是不想說的,他不想讓笛繼東擔心。
隻是現在這個情況……看樣子在怎麼不準備告訴他他都會知道的吧。
“卷卷,進行了一場手術。”他低下頭隱藏起眼中的難受,他也不想被對方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
夜色籠罩著大地,路邊街燈泛黃,笛繼東的臉上也被籠罩上一層橙黃色薄光。
聽見了寧久歌說的這番話,他的臉色變得的難看了。
“為什麼會突然手術,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難道說那群人又來過了?”他緊緊的握拳,看著窗外,“別停快過去吧。”
希望卷卷沒事,希望笛鹿也能好好的。他眯起眼睛,但是很明顯的不開心從她的臉上表現了出來。
寧久歌聽見他的話,一腳踩下油門飛快的向醫院駛去。一幢幢房子不斷往後靠,路過的風景都沒有心思去看,車內一片寂靜,沉寂著的是兩個男人的擔憂。
兩人心照不宣的同時沒有說話,都在擔心這卷卷。很快醫院到了,笛繼東也立刻下車往上麵跑去,寧久歌在那邊停車,抬眼看見卷卷的病房燈是開著的,看樣子他們還沒睡覺。
想到這裏在停好車以後他急忙往上麵跑去,一進去發現做完手術包紮好了,正在昏睡的笛卡,還有一臉疲憊坐在旁邊看守著的笛鹿。
她的臉上寫滿了憔悴,看著寧久歌心中難受。他急忙走到了笛鹿的身邊,把她抱在懷中。
“卷卷還好嗎?”他拍著笛鹿的背輕聲安慰道,“你辛苦了,是我來晚了。”
他抬眼望去,笛繼東正坐在笛卡身邊,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臉上寫滿了擔憂。不過也是,任誰看見一個才十一歲的小孩,腦袋上包著一圈又一圈的紗布,臉色還十分的蒼白都會擔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