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鹿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這怎麼可能一樣,這件衣服承載的不僅僅是一次宴會,還是和他一起去買東西的那種快樂。
“你別難過。”寧久歌坐在她的身邊,輕聲安慰她,卻發現並沒有什麼用,笛鹿的臉上還滿是難受的神色。
可是笛鹿到底是大人,不會和以前像個小孩一般玩鬧,因此點了點頭,也再沒有辯解。
見她的情緒平穩下來,寧久歌笑了笑,把她包在懷中。
然而今天的確是虧欠她了,自己也不知道會發生那種情況,晚上可得和陳曉赫好好談談才行。
他的女兒,是該學學做人了。
不會把自己重新整理好之後,他看了一眼時間,發現時間還早,決定先去一趟公司,先看看還有沒有未處理的事情。
主要是那些個記者,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想到這裏寧久歌就有些生氣,他開車直接往公司過去,剛到便見到秘書拿了份文件湊了上來,“我剛想您給您打電話,警局那邊給了接過,剛剛送到公司來。”
寧久歌停了下來,伸出手接過,隨即推開門走進辦公室。
最開始都是一些廢話,看到後麵終於說了接結果,屍檢結果表情他們與俞浩翔的死無關,笛鹿的飲品店的檢查也附在其中,也是安全的並沒有食品危害。
這一切都是因為別人造謠而導致的結果。
他看到這份判決,心中一直提心吊膽的事情終於是放了下來,把東西放在一旁,不再去想那些事情,畢竟已經處理完畢,就和自己沒有太大關係。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公開,而公開也有人去處理。
這件事情,自己已經不需要跟進了。
解決了就好。寧久歌有種心結終於解開的暢快感,眼神也不自覺的變得歡快許多,心情極好的看向秘書,“還有別的事情嗎?”
她搖搖頭,“會麵已經推到明天,具體行程還要看明日的安排才能定。”他點頭,揮手讓她出去,順便讓張天進來。
收到命令的張天沒一會便走了進來,看見神清氣爽的寧久歌,不自覺嘴再次賤了起來。
“喲,寧老板,心情不錯啊,這是不是準備給我加薪了?”他笑著跟寧久歌揮手,可是對方卻並不想和他說話。
“你要是真的覺得這樣可以加薪,可以再多說幾句試試。”寧久歌冷眼瞥了他一眼,“說正經的。”
“噢。”張天一秒破功,眼神有些不滿的看向他那處。
還不讓自己玩了是嗎,這種嚴肅的上司還真是沒勁,什麼都拿獎金和扣錢來威脅。
“說吧,這次又是什麼事情?”他摸了摸腦袋,坐在寧久歌對麵趴著看著他,“是不是又是需要我幹什麼的?”
每次出了事情都是找自己,他真當自己多啦A夢嗎。
可偏偏寧久歌又是老板,自己沒有辦法拒絕他的命令,他手上棵樹掌握著自己的生殺大權,自己的命脈。
隻能委身於人下,勤奮做事。
看見他一臉迷離的表情,寧久歌心中就有了不好的聯想,麵色難看的看著他的方向,莫非是又在想些什麼奇怪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