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鹿看著眼前的女子,一時間竟然覺得有些好笑,肖雅倒是混的還算不錯,連她這種綠茶都有人出來替她洗白,倒是真的很符合她的人設了。
隻是這個姑娘是瞎嗎,怎麼連這種事情都看不出來?
她輕聲笑了一下,看了一眼江瞳,說到:“你和她什麼關係我不願意清楚,她怎麼和你說的我也沒興趣知道,她做了些什麼事情她自己清楚。”
說到這裏看了一眼江瞳,用手戳了戳她的肩膀,說道:“你最好還是好好擔心一下自己的男人,會不會被那個狐狸胚子搶走吧!”
起身站起來,看著周梓墨,臉色也變得很是難看:“這個飯大概是吃不成了,你還是好好的把家事給處理了吧。”說完拉著寧久歌,轉身便離開了。
看見她離開,周梓墨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自己怎麼每次請她吃飯都會有這麼多的事情,先是那個女子搞鬼,現在又是江瞳。
她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裏,難道說找了人跟蹤自己嗎!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看著笛鹿離開,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轉過頭質問著江瞳,想聽聽她的解釋。
這裏沒有外人,所以就算江瞳想找理由也沒有辦法,而且就算是找了理由,被周梓墨抓住後果也是很難看的,自己好不容易把他的人給留下,就是擔心他會有一天拋棄自己離去。
隻是現在派人追查他的行蹤,好像是自己做錯了。
於是她有些緊張的看著眼前的人,小聲地說到:“我……我就是想知道你在作什麼!”隨後眼神慌亂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我並沒有準備找人跟蹤你,你別多想!”
卻看見周梓墨的臉色變得也是很難看。
倒是自己先自亂了馬腳!想到這個的時候已經晚了,江瞳轉過身想要離開,卻被那個人一把抓住,看著自己,眼神中滿是憤怒,還有那種不可言喻的悲憤。
“梓墨……”她低下頭,每次這種事情隻要自己撒嬌,就能夠很好的解決,隻是今天看來好像並沒有這麼好處理。
這是為什麼,難道真的是因為那個人?女人的直覺向來很準,從笛鹿離開之後,江瞳很明顯地發現了他的表情變化,變得有些難看,有些難過,還有些緊張。
甚至是想要各種把自己給辦了的眼神,也十分的奪目。
莫非他真的跟那個女子有些什麼嗎?江瞳在心裏想著,卻不敢多言,自己必須找到證據,證明自己說的是對的,然後逼著他忘記這件事情好好和自己在一起。
哪個女人,叫做笛鹿是嗎?江瞳的眼睛眯了起來,想著那個名字,心中卻知道應該找誰幫忙才是最好的。
——肖雅。
“江瞳,你麼有聽我說話麼?”頭頂傳來周梓墨冷漠地質問,“你要是沒聽的話,以後也不用見我了。”
“我聽了!”聽見這句話,她趕緊接上了自己的話,然後跟他說了起來,“你要知道我是聽了你說話的人,你說什麼我都有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