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久歌有些奇怪的看著他,有些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麼,於是眼神有些緊張奇怪的看了一眼他,問道:“你什麼意思?”
難不成是故意戲耍自己?隻是自己現在到底是沒有那麼多時間可以和他吵架對峙,而且自己也不想和他說話了。
“一條命,一條陳染溪的命,我這麼說你明白了麼!”張天忽然低聲吼道,眼神中也滿是對於寧久歌的憤怒,“小溪怎麼會喜歡你!我就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喜歡你!”
明明最開始碰麵的,就是她們兩個啊,為什麼到最後她會喜歡寧久歌,為什麼偏偏就是寧久歌!
“我也不知道,你以為我很開心嗎!”寧久歌臉色亦是不善,冷聲回答到,自己明明已經有了妻子,而且自己的妻子還被對方那般對待,結果對方拿個人格分裂症就能夠解釋一切了?也道歉了?
根本就沒有!笛鹿受過的屈辱自己想要全部奪回來!因為自己也不願意看著她被人那般欺負!
這些事情全都是他們的不對,憑什麼都怪罪到笛鹿的身上,憑什麼拿個證明就能替自己開脫,他根本不願意看見這種事情發生。
卻發現張天的臉色在此刻變得十分的難看。
“你以為,我願意看見這種事情發生麼?!”張天大聲的吼道,“我喜歡的人不喜歡我,你覺得這是我想看見的嗎!這不是!”
聽見他忽然大吼起來,寧久歌也是被嚇了一跳,有些緊張的看著他,眼神中有一絲惶恐,但是因為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寧久歌更多的選擇沉默。
這件事情他不想要再追究下去,多說無益,自己現在隻想要趕緊把他給開了,一勞永逸,再也不想看見他。
這麼想著,寧久歌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看著他,心中亦是難以平靜。
“算了,你走吧。”寧久歌看著眼前的人,忽然說道。
聽見他這麼說,張天一時間有些驚訝,其實當初常予眠找上自己的時候,是沒準備答應的,但是他卻拿著陳染溪的命來要挾自己,說自己若是不肯幫忙便讓她死。
常予眠有多麼心狠手辣,在自己知道俞浩翔的事情之後便十分清楚明白,所以當他威脅自己的時候,張天選擇了答應。
“你根本不知道我多喜歡小溪,我們第一次見麵,也根本不是在那個公司。”他說著,眼神中也有些難受,臉偏向一旁,卻不肯看著寧久歌。
感受到這其中有故事,也知道他不肯說,寧久歌想了想,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到:“沒事,可以晚些再說這個問題。”
說完便帶他回去了,因為他知道,兩個人已經出來很久了,要是再不回去的話,陳曉赫會起疑心,現在還是應該先回去為好,但是這件事情,自己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剛進去便聽見陳曉赫的聲音,“怎麼這麼久才回來,等了你們很久了。”
寧久歌賠笑著說到:“這可真是不好意思,這不是兩個人太久沒見麵,所以就聊久了。”然後拉著張天在位子上坐下,全然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