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周梓墨看著寧久歌,舉起拳頭對著他的臉,“那你呢,你是真的不怕死?!”
本來就因為這件事情而憤怒不已,這個男人卻不死心的不斷挑釁自己,這到底是在想什麼,這到底是個什麼人!
他不想要命了嗎!
“你不敢動手的。”寧久歌看著眼前的人,笑著說道,“你不會下手的,因為我有笛鹿呢,她要是知道了會更加討厭你吧。”
他說著,眼睛不斷的飄著眼前的男子,自己也知道,自己現在說的話字字戳心,已經讓周梓墨有些不管動彈了。
他的拳頭舉著,可是卻不敢打下去。
是的,他說的沒錯,自己擔心會被笛鹿討厭,說到底,就算是借了酒精的作用,自己還是不敢下手傷人。
看著寧久歌滿臉欠揍的模樣,他歎了口氣。
“你回去吧。”另一隻手穩穩當當端著的紅酒杯,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東西,一飲而盡,看著寧久歌,“這個在你眼中的奢侈品,在我眼中隻是一個普通的酒而已,和你們喝過的那些幾塊錢的啤酒一樣。”
“所以呢?”寧久歌看著他,笑著說道,“有些東西是靠品的,就像是到了你的手上,也隻會髒了這瓶酒,我也不打算多說了。”
說完便看著他笑了笑,“放開我也算是你失去,畢竟你也不敢動我。”說完之後看了眼前的人一眼,笑著接著說道,“以後我也不想再碰見你,你也不要出來了。”
聽見他這樣命令自己,周梓墨自然也不會同意。
“憑什麼!”他冷聲問道,看著眼前的男人,“我憑什麼不能出來?這裏是巴黎。”他忽然重複道,“這裏是巴黎寧久歌,這裏不是你能夠隨便撒野的地方。”
寧久歌卻沒有說話,而是看著他輕聲笑笑。
這裏是巴黎,也是自己分公司的駐紮地點,雖然自己不是香水化妝品行業的,但是有些事情他還是明白的。
比如他的東西到底是價格不菲,熱了很多人進店參觀拍照,可是真正會買的人卻極少。
而自己的分公司卻在這裏,已經在這邊占據了有利條件,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棄呢?
想了想這番話到底是沒有說出來,聖享是什麼集團大家都知道,成績有目共睹,他什麼樣子各家也心裏有個數。
反正是絕對不像表麵的那種就對了。
“你竟然還笑?”周梓墨揪著他的衣領,另一隻手把酒杯往地上一摔,麵色冷漠地看著眼前的男子,十分的憤怒說到:“你別逼我動手!”
這一下卻引來了服務生和保安過來,看著他,伸出手便把他拉到了一旁。
“你是故意的!”周梓墨看著眼前的人,憤怒的大聲喊道,他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栽倒在了這個老狐狸的手上。
“我不是故意的啊。”寧久歌看著眼前的人,忽然說道,“是你主動摔杯子引人過來的,和我沒關係啊。”
他笑著把自己的事情撇的一幹二淨,然後看著他,指了指周梓墨所在的房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