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鹿看著眼前的人,眼睛不禁睜大了起來。
雖然對常予眠這個人有很溫暖的印象,但是他為什麼要這般詆毀他。
常予眠,這個名字叫出口,就和哥哥一樣溫暖。
看見笛鹿眼神中的不滿,寧久歌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歎道:“你別看他現在這個樣子,他殺人不見血的事情多了去了。”
寧久歌看著笛鹿,眼神裏麵滿是無奈。
對方卻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寧久歌看著她的神色,眼神中滿是失落。
看見她這個樣子,寧久歌一時間也有些覺得是自己做得有些太過份了,是不是自己真的說錯了話傷害了她。
看著她的臉色,寧久歌有些緊張的走到了她的身邊。
“你是想起來了什麼嗎?”他忽然低聲問道。
卻看見笛鹿點了點頭。
一時間心中一緊,看著笛鹿,臉色也變得慌亂起來。“那你想起來了什麼?”他緊張地問著笛鹿,“你是不是把不該記起來的都記住了?”
笛鹿的眉毛皺了起來,她抬起頭看著寧久歌。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忽然冷聲說道,冷笑了一下,“你說的是你之前跟肖雅的事情?”
寧久歌的眉毛也皺了起來。
“你什麼時候想起來的?”他緊張的問道,“明明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這兩次和她的事情都是被人算計,就是有人要挑撥我們之間的感情,你這都看不出來嗎?”
這麼明顯的事情,為什麼笛鹿看不出來?
明明在這件事情之前,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種狀況,明明這個肖雅出現之後,他們之中才有了這麼多的麻煩。
為什麼笛鹿卻始終認為自己和肖雅有點什麼?
明明自己和她根本就是什麼都沒有的事情,笛鹿就這麼想把自己推出去麼?
難道是因為周梓墨,還是因為常予眠?!
想到這裏,寧久歌的臉色也黑了起來,他看著眼前的姑娘,麵色也很是難看。
“難道不是你想走?!”笛鹿忽然出聲怒道,雖然之前的事情很多她都沒有想起來,但是既然現在想起來了,自己就要好好問問。
明明自始至終都是他跟別的姑娘在亂搞,為什麼要指責到自己的身上。
一個巴掌拍不響,他肯定是做了什麼對不起自己的心虛的事情,才會反應這麼大的。
“鹿鹿,你這番話是什麼意思?”他忽然問道,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是對於笛鹿的失望,“你究竟是怎麼看我的?你難道從來都不把我對你的感情放在心上麼?”
他這麼說著,心中亦是難受不已。
卻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才可以讓笛鹿徹底相信自己,明明這件事情都跟自己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她為什麼要這麼想自己。
“鹿鹿。”他忽然小聲說道,“你信不信我是你的事情,但是我還是要說,這些事情是栽贓陷害,我也希望你能夠知道,這些事情我也是受害者。”
說完便站了起來,拿起自己的手機,深深地看了一眼笛鹿,然後轉身走了出去,一絲回頭的想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