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瞳滿臉冷漠的帶著一身被酒潑過的一副回了家。
推開門,聞見她一身酒味,連肖雅都有些驚了。
“你怎麼了?”她有些緊張的問道,低頭一看,一條白色的連衣裙上滿是紅酒。
加上麵前的人不說話,頭發上還有衣服上都是濕噠噠的,猜到八成出什麼事情了。
“不就是不小心把酒杯打翻了,沒事的。”肖雅看見她這樣,隻覺得她無比玻璃心,不就是打翻了杯酒嗎,她自己又不是賠不起。
隻是說完話就看見對方投來的眼神,卻是滿臉憤怒。
“誰說是被打翻的?”她冷哼道,看著眼前的人,忽然笑到,“還不是你曾經那個好姐妹下的手。”
曾經的好姐妹?加上她集團年晚上去見誰肖雅是知道的,因此也知道她在暗指哪個人。
“她……她弄得?”聽見她這麼說,肖雅不由得懷疑她身上的紅酒是被單嬋給潑的。
江瞳沒好氣的看向她。
“除了她還能有誰!”說完便拿起衣服走進浴室,好好的洗了一遍,然後便直接回了房間,再也沒有出來過。
看見她這樣,肖雅也覺得很不舒服。
怎麼著被人潑了紅酒就給自己甩臉色?自己都還沒有怪她,她現在有什麼臉在這邊嫌棄自己。
“你怎麼回事?”肖雅麵色難看的走到她的身邊,坐下來看著她,麵色僵硬,“你在外麵受了氣,回家就對著我也這個臉色?”
見她不說話,忽然明白了什麼,冷聲笑了一下。
“怪不得常予眠也不願意和你好好說話。”
“你說什麼?!”這句話倒是直接戳中了她的痛點,轉過頭看著肖雅,麵色十分的難看,“他不願意和我好好說話,你又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
肖雅看見她惱羞成怒的樣子隻覺得好笑。
雖然自己從未把她當成朋友,可是到底是要為了自己好好考慮的,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麵她和常予眠鬧翻了,對於自己而言沒有好處。
因為自己能看出來,江瞳對於常予眠而言,也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
“我自然是不願意指責你的。”肖雅逐漸放緩自己的情緒,看著眼前的人笑著說到,“隻是你這件事情做得有些不好,我才來提醒你這件事情應該怎麼做。”
聽見這句話的人臉色變得有些無奈。
更多的則是有些羞愧。
“可是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說。”她也逐漸平靜下來自己的情緒,看著眼前的人,有些無奈的說道,“可是在我看來,他不願意好好跟我說話,怎麼說也是他的問題。”
這種事情,自然是不願意承認自己錯了。
肖雅看著她,心中有些不滿。
若非為了自己的利益著想,她才不願意做到這個樣子。
“他不願意與你好好說話,也是因為你喜歡甩臉色。”說著便揉了一下她的腦袋,強迫她看向自己,“我問你,你今天看見單嬋,她有沒有表現得很強勢?”
被突然問道這個問題,江瞳愣了一下。
再三思索之後,還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