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予眠看著手中的手機,那條短信卻又不知道應該如何恢複,有些緊張的把手搓了搓,放在一旁,卻並沒有說話。
“我知道江瞳走了,如果你還想繼續上次的約定,在家中把客廳的燈打開,回來我看見就明白了。”
常予眠隻覺得頭暈乎乎的,因為酒精的作用,他現在有些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於是神情也變得緊張起來。
可是她說的這些話,感覺又十分的讓人心動。
肖雅這是自動把自己歸為了備胎,可是自己其實是不缺這個的,他要是的可以幫他做事的人。
而肖雅正好是這個人選。
隻是在一瞬間想到了在自己辦公室給自己幹活的溫妍,好像從未仔細看過她的簡曆,仔細想想,要是他沒有忘記的話,一定是某個很有名的人物的親戚。
可是一瞬間卻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頭疼欲裂。腦海中一瞬間便浮現這四個字,他想來酒量不錯,還是第一次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竟是連自己也嚇了一跳。
他喜歡單嬋嗎?不喜歡,可是自己心中總是覺得虧欠她,所以隻要是她的條件,自己也總是會想辦法滿足。
那江瞳呢?江瞳在自己心中算是什麼。
忽然水從自己頭頂傾倒下來,冷水澆在臉上,倒是讓人清醒了不少。
本以為是誰闖進了他的浴室,卻發現是自己不小心把冷水的開關打開了,不過多虧的這一澆,他現在已經清醒多了。
江瞳隻不過是自己的棋子,自己從未對她動心。
他在心中默念道,把衣服換好,走到客廳,看了看漆黑的一片,心中想到了肖雅剛剛說的話。
他定然是不會答應。
掛在牆上的時鍾轉動著,打了個哈欠走進房中,直接睡下了。
而肖雅坐在外麵的車上,看著浴室的燈滅掉,看著他房間的燈亮起,再次熄滅,從頭到尾都沒有看見客廳的燈有一絲亮過的跡象。
“怎麼這麼惆悵?”坐在駕駛室上的人,看著肖雅的臉,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卻看見肖雅拖著自己的臉,滿麵愁容地看著那邊的方向,自言自語道:“難道是我很醜嗎?這已經是我第二次跟他邀約了,可是他就是不同意。”
也不知道是自己哪裏做錯惹到他了,可是他就是從來都沒有拿正眼看過自己一次,一次都沒有。
這才是真正叫她傷心的地方。
雖然自己也根本不喜歡常予眠。
“怎麼,是覺得獵物不對你感興趣,你就覺得難受?”那男子忽然笑到,生意也十分的溫柔,隻是卻讓人感受到了高處不勝寒的淒冷之感。
“思博你就不要笑話我了,我也想成功的啊。”說著便反過頭看著他,一直手勾了上去,看著他笑著問道,“我以前都不知道,你原來和笛鹿有仇?”
“是啊。”於思博笑笑,說到,“你也沒問過,所以我就沒有說。”說著便看了一眼她,笑了笑,“但是今天你來找我查證我還是挺驚訝的,我們一直這麼熟悉,卻不知道互相還有這段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