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鹿隻是溫柔地搖搖頭,笑著看向眼前的男子,小聲說到:“我沒事,隻是沒有睡好把。”
畢竟昨天晚上到底是和單嬋吵架了,她的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因此心中也覺得很是不滿這件事情。
寧久歌卻在她說完之後一直看著她的臉色,心疼地說道:“可是你之前還好好的,怎麼現在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說著便疑惑道:“難道是因為我要帶你出去吃飯?”
他現在心中懷疑的,更多是她們兩個曾經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可是這麼看來好好像也不是很像。
想了想,還是決定套話。
“不是。”笛鹿有氣無力地說道,“可能是感冒了,算了我就不去了,你們聊就好。”說著便撫著自己的額頭,輕聲說道。
可是寧久歌哪裏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他笑著說到:“沒事,你到時候就在我懷中,他說什麼我都可以說的。”
說到這裏偷偷的看了一眼笛鹿不好的臉色,小聲問道:“還是說,鹿鹿不想見他,難道是你們曾經……”
說到這句話,笛鹿果然反應有些大。
“曾經怎麼了?”她忽然問道,眼神緊張的看向寧久歌,說到,“有些事情是沒有的,你不要亂想。”
“我可什麼都還沒說啊。”寧久歌摸著她的頭發,輕輕的撫順著她的心情,一邊說道,“我自然知道你們沒有什麼事情,隻是見他的眼神,就像是見過你一樣。”
說到這裏卻大大方方的看向了笛鹿的眼睛,眼神中卻滿含笑意,問道:“所以鹿鹿,和他以前是不是見過啊?”
沒想到寧久歌會忽然這麼問,她想了想,本來不準備說的。
可是自己覺得到底是不應該騙他,這件事情憋在心中許久,本來以為他是自己不會再遇見的人,所以也不曾在意。
可是沒想到竟然再次遇見了,還是以這種方式,這更叫她覺得心中難受,也覺得不可思議。
最終是歎了口氣,看著眼前的人說道:“恩,我們曾經見過。”
那天冬天在日本的時候,笛鹿是第一次看見於思博,她被派遣做一個任務,目標是於思博的上司。
那個女人操控日本的股票,並且在從之得利許多,讓很多公司都記恨在心。
因此有人在黑色局域出錢,買的就是她的命。
笛鹿當時接到這個任務,很快便感到了日本,也見到了那名女子。
她當時正好要出席某個晚宴,於是提前到了酒店,笛鹿因為有常予眠的幫助,也提前查好了她會在哪個酒店住下,便趕了過去。
也是在這個時候第一次近距離看見那個女人。
長相十分耀眼,也十分溫柔,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會操控股盤的人。
正在她洗完澡出來之後,自己給了她一槍。
一擊斃命。
隻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套房裏麵竟然還有另外一個人。
雖然是用的消音槍,可是到底是在她倒下的時候發出了動靜。
在聽見了動靜之後,便看見於思博急匆匆的從裏麵跑了出來,笛鹿正在準備逃跑的路上,因為門外的燈光,沒有戴麵罩的他被人看清了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