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久歌卻看著他,想了想,重新做了回來。
“你說的很有道理。”然後便說到,“在此之前我覺得應該先給你看看我的東西。”說著便叫人打開那個紙箱子,卻發現裏麵什麼都沒有。
於思博一瞬間便更加憤怒。
這不就是沒事找事,要跟自己過不去嗎,非得這樣?
“你這是什麼意思?”於思博冷漠的看著他,問道,“耍我?!”
寧久歌卻搖搖頭,看著眼前的男人,笑著說道:“您這就不明白了,這不是耍你,這是告訴你。”
“你的命,連空氣都不如。”
“你!”
下一秒,他的脖子上麵就感受到了一柄匕首,他的手不自覺向往衣服深處摸去,卻被寧久歌給一手抓住。
“噢?您想拿什麼東西呢?”他笑著問道,卻看見他臉上的笑容尷尬無比。
“我沒想拿什麼。”他低聲怒吼到,“等會他們會進來上菜,你這樣對我,被他們看見了肯定會報警的!”
說到這裏卻反應過來,大聲喊道:“服務生!上菜!上菜!”
而寧久歌隻是笑著看著他不斷一個人在這邊自導自演著,沒有多說說別的話。
“為什麼沒有人過來。”他有些不不敢相信的看著門口,就算別說是服務生了,自己的人也沒有出現。
轉過頭看見寧久歌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就知道這是他之前就設計好的。
“你他媽……”他忍不住低聲罵了出來,看著眼前的男子,冷漠的說到,“你早就知道她是殺人凶手?!”
“我不知道啊。”寧久歌看著他,一臉無辜地說到,“我帶著人是因為以為你是因為孩子的事情和我對峙,卻沒想到你要我老婆的命。”
忽然笑了,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
“那既然你想要,自然不會給你了。我這個人就是這樣,你想從我這裏要什麼,我給不給你看心情,可是你要是觸及到了我的底線,那你就隻能自求多福了。”
於思博臉色漲成了豬肝色,心中更是覺得憤怒不已。
沒有想到他竟然是提前做好了準備的,隻是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倒像是自己提前自爆了一樣。
可是為什麼到現在人還沒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奇怪,寧久歌笑了笑,看著他的臉色:“你是不是在奇怪?”
說著眼神看向了外麵,說到:“這個酒店,是我朋友旗下的產業。”
寧久歌笑著看向了窗外,這個季節的B市忽然開始下雪了,今天可是才立冬,就已經這麼冷了。
隻是室內的溫度還是居高不下,而且兩個人還在僵持的狀態。
寧久歌雖然不願意承認周梓墨是自己的朋友,可是眼下他也幫了自己很多,自己也沒有辦法不承認他是和自己一邊的。
若是就這麼把他給推開,也不是很好。
幫了忙還是幫了忙,比如今天知道要去的酒店之後,就背著笛鹿給他打了電話。
“你!”於思博低聲怒吼到,“原來你早就知道我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