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那個人名的一瞬間,於思博感受到了身體上前所未有的顫抖。
而寧久歌在看見他的時候,隻覺得自己之前為了笛鹿所受的那些苦通通都有了解決的地方。
而常予眠,自己也能好好問問他,究竟是怎麼殺人的,竟然連人都看不住?
“不……不要。”正在寧久歌思考後續問題的時候,忽然聽見眼前的男人說話了,這讓他有些驚訝。
隨後確實不斷地冷笑。
“怎麼,害怕了?”他問道,臉上卻根本止不住笑意,“原來你不怕我,還是更怕他的是吧。”
說著便伸出手在他臉上摸了摸,手心忽然翻出一把小刀,刀劍十分鋒利。
隻在他臉上輕輕一劃,一道血絲滲了出來。
隨後便是於思博抑製不住的顫抖。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他低聲問道。
卻看見寧久歌笑了笑,讓他覺得心中十分的緊張不已。
可是還是強忍住了這股難受,直視著他的眼睛:“寧久歌,你說話。”
而他隻是把自己的刀給收了起來,看了看他的手,然後裝起來放進了口袋,笑著說道:“我想作什麼,挺簡單的。”
聽見他的話,於思博屏住呼吸,聽他接著說下去。
卻聽見他忽然笑了一下。
“我隻想要你不好過罷了。”
他麵色愣了一下,可是卻在此時看見他手中重新拿起了那把小刀,並且把刀鋒給翻了出來對著他的臉頰。
緊張的渾身顫抖著,想要掙脫束縛,可是無論自己怎麼努力都是被禁錮的狀態,隻能任人擺布宰割。
他的刀口對上了於思博的脖子,,笑著說到:“怎麼,就害怕了?你當時說要殺了笛鹿的那個勇氣呢?怎麼現在不見了?”
於思博看著刀子不斷地向自己的脖頸靠近,有些緊張地咽了下口水,卻不敢多說話,擔心自己一不小心說錯了話,他就會給自己一刀。
“還不說話?”他笑著問道,“你以為你不說話就能解決多大問題嗎?”
說完,便直接對上了自己的脖子。
被他這麼逼著,於思博到底是說話了,他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看著寧久歌,聲音顫抖著:“放…放過我……我……我做什麼……我做什麼都行。”
似乎明白了常予眠當時殺他的快感,寧久歌也笑著看著他。
被人哀求竟是如此讓人身心愉悅的事情,更何況是這種自己早就想踩在腳下的渣滓。
這種人,笛鹿為什麼要幫他?明明讓他自生自滅就好了。
本想動手,可是手機忽然響了一下。
寧久歌皺了皺眉毛,從身側把手機拿了出來,卻是自己下麵的人給自己發短信了,一看,竟然是自己給他們安排的任務都做完了。
笑著看了一眼他,然後說道:“你知道你的公司現在怎麼了嗎?你的公司完蛋了。”
這其實就是他之前就去找人做的一件事情,在這邊這麼久不過就是為了拖時間而已,自己找了好些人來曝光他內部的消息。
加上這個時節正好投上一股,然後自己就能正大光明的收購這個公司,也不會出現其他的爭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