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到底是隻能得到肯定結果的。
所有人默不作聲,隻有笛鹿一人驚訝著,還有笛瑞熙那無忌的童言,在病房裏麵回響。
笛鹿隻覺得自己的腦子嗡嗡作響,卻不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說些什麼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畢竟她現在想說話,可是根本說不出口。
那個孩子……那個孩子是於思博的孩子,他會說這種話,不是母親教的就是父親教的,不管是誰……
於思博……俞浩翔,枉費自己的心血,想要好好的讓他活著,因此決定幫他,可是現在卻出了這麼一檔子事。
“單嬋。”她忽然開口,看著眼前的女子,說到,“你知道俞浩翔還活著嗎?”
而她聽見笛鹿說的話之後,也是很是驚訝。
“你說什麼,他還活著?!”單嬋驚訝地看著他說到,“怎麼可能,常予眠說他親手……”
說到這裏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孩,知道這話不能接著往下說了,而是湊到了笛鹿的身邊,把她拉著往外麵走去。
寧久歌在房中,坐在笛繼東的身邊,一動不動。
笛卡帶著笛瑞熙也坐著,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自己不知道的,畢竟是大人的事情,可是自己現在也是半個大人了。
說到底,也能夠為媽媽分擔些什麼。
隻是她好像一直拿自己當個孩子一樣看待,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半成年人,自己也能做很多事情。
“以後不要這麼衝動了。”寧久歌撚了撚笛繼東的被子。
聽見自己的父親突然說話,他有些緊張地抬起頭來看著他,隻是卻一言不發。
寧久歌知道他心中在想什麼,當然,這些事情若是放在他身上,他肯定也會想著要去幫忙。
可是他不成熟,自己得給他指路。
笛瑞熙察覺出來了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不對,乖巧的坐在笛繼東的身邊,玩弄著他的手指,聽著爸爸和哥哥說話。
“您……是指哪個事情。”笛卡看著寧久歌,說到,“如果您說得是剛剛我帶著瑞熙出來的事情,恩……我也覺得自己欠分寸了。”
畢竟這麼晚了,自己帶著她一個人出來,的確也有些不安全。
可是寧久歌卻皺起眉毛看著眼前的男子,很明顯不是想說這件事。
他瞬間明白,卻並不想提及。
“你還是得麵對的。”寧久歌忽然說道,看著他,“你今天的行為讓我很不開心,以後不要這樣了。”
想到在車上已經教訓過一次,畢竟是兄長,總不可能當著妹妹的麵挨罵。
隻是他一點悔過的意思都沒有,這才是最讓寧久歌煩心的。
“可是您這話說的輕巧。”奇卡說到,手中的拳頭也默默的攥緊了,“她是我的媽媽,是您的妻子,您難道能忍氣吞聲在外麵看著她被人這樣羞辱?”
“我當然不能。”寧久歌緩慢地說道,眼神看向他,笑著回答,“所以他爸爸差點死在了我手中。”
笛瑞熙玩弄的手沒有停下來,大人說的這一切,她就像是沒聽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