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久歌發動這車子,一言不發,像是沒有聽見他說話一般,冷漠無比。
坐在身邊的人有些惱怒,皺起眉毛看著他,問道:“你有沒有聽見我說話?”
他這才轉頭,看著身邊的人問道:“怎麼了?”
那就是沒聽見了。
常予眠壓下自己的脾氣,看著眼前的男子,冷聲說道:“我想問你的是,你沒有聽見我在說話嗎?我剛剛問你,你說的‘囚禁’,究竟是什麼意思?”
“啊你說這個,就是關起來了唄。”寧久歌很是無所謂的說到,“怎麼,你在想什麼?”
他就是因為沒有多想才問的。
得到了對方的一個白眼之後,寧久歌忽然笑了笑,看著他說到:“還能怎麼樣,就是這樣的,你也不要多想,我就是把他關起來了,而已。”
隻是常予眠卻皺起了眉毛,看著窗外,一言不發。
“怎麼,你不相信?”寧久歌從身側抽出一盒煙,拿出一支遞給了常予眠,對方接過,他自己也給自己拿了一支。
點上,對著窗外吐了一口氣。
“你竟然還會抽煙。”常予眠發出驚歎聲,他從沒有想到寧久歌還會抽煙這一說,畢竟從沒有看過他抽煙的狀態,而且每次這種事情,報紙上都是說什麼翩翩公子,也從沒有看過他抽煙這種報道。
因此自然而然地認為,他是不會的。
可是卻得到了寧久歌的嗤笑:“這有什麼不會的,鹿鹿不喜歡煙味,所以我才抽的少,認識這麼久,你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
常予眠決定離開這個話題,不然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和對方聊下去。
車開到了一個公寓裏麵,停下之後往裏麵看過去,整個小區都十分安靜,並且房子也像是剛剛做好的毛坯房,還沒有人住過。
甚至連物業都不存在。
這裏倒是十分荒蕪。
“他真的在這種地方?”常予眠看了一眼小區裏麵,有些奇怪的看著寧久歌。
卻發現那個人根本沒有看他,而是徑直往裏麵走去。
見他這樣,便不再多說話,跟著他也往裏麵接著走。
跟著他進了一個樓,往上走,能聽見人的聲音。
常予眠知道那個發出聲音的人是誰,可是和自己記憶中的聲音不太一樣,於是心中也緊張極了,看著眼前的人,快步跟上。
走到了最頂上一層樓,發現一個男人被捆綁著丟在角落,身邊兩個穿著黑衣的男人看著他,不讓他離開。
身上的西裝已經皺皺巴巴,臉上也滿是傷痕,蓬頭垢麵的蜷縮在角落,看見他們出現,臉色瞬間變的陰狠,被布條塞住的嘴巴想要說話,拚命開口卻發不出聲音。
常予眠看到這一幕,有些驚訝。
說是囚禁,竟然真的就是囚禁他,還以為寧久歌不是這樣的人,這要是被笛鹿知道了,指不定兩個人會怎麼樣呢。
想到這裏,偷偷拿出手機,準備錄像。
卻在此時,寧久歌忽然轉過頭來,看著身後的人,臉色冷漠的問道:“你在幹什麼?”
“沒幹什麼。”常予眠一臉冷靜的說道,順手把錄音打開,放進了褲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