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麼說,許常寒並沒有接話。
他沒有心思去了解這個女人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而且也不想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會這樣,現在既然她答應了,自己要做的就是趕緊讓她簽協議然後走人。
徐晨有些無奈的在紙上簽下了自己的,看著他,眼神中帶著無奈。
隻是還能怎麼辦,自己雖然說是擁有一個幕後的權力,卻根本沒有辦法來知道於思博在前麵到底做了些什麼。
而且這段時間他也根本沒有回家,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裏,她還是想找找他的。
在許常寒臨走之前,徐晨終究是抓住了他的手,問出了她一直以來最擔心的一個問題:“如果我們宣布破產,之後會怎麼樣。”
許常寒想了想,然後原話說了出來:“你們公司被收購,你們會得到一筆錢,然後這些東西再和你們無關。”
說到這裏看著她,到底是動了惻隱之心,看著她接著說道:“你要是覺得以後沒有辦法活下去,可以打電話給寧久歌碰碰運氣。”
畢竟這是別人的家事,自己也不能夠插手過多,不然就會與管閑事的嫌疑。
而且管得越多吃虧越多,這是許常寒這麼多年來的人生經驗,他可想要輕鬆的活下去。
“辦的怎麼樣了?”看見他走出來,寧久歌笑著和他打了個招呼,卻看見許常寒一臉平靜的把資料放在了他的手上,看著他說到:“這是你要的結果。”
寧久歌笑了笑,沒有接他的話,手卻自顧自的打開了那個文件夾,查看這裏麵的文件,發現每一張應該簽字的文件上麵她都簽了,於是有些好奇了起來。
“你是怎麼做到讓她這麼認真的簽字的。”寧久歌笑著看著他,問道。
看見他一臉嫌棄的樣子,說到:“那個女人本來就不是很懂,一份忽悠就好了。”說到這裏,還是忍不住那顆八卦之心。
畢竟對方也是人,也是女人,還有孩子。
按道理說寧久歌一般不會做到這麼趕盡殺絕才對,卻不知道這次是怎麼回事,好像連對方的全家都不肯放過一樣。
“我能知道是為什麼嗎?”他忽然說道,臉雖然裝作心不在焉的看向窗外,可是寧久歌知道他還是關心這個問題的。
想到於思博那個人,寧久歌就氣憤,這種男人隻會恩將仇報,自己還有什麼讓他存在的必要。
想了想,還是把這件事情全部都告訴了他。
聽完之後的,對方皺起眉毛,看著他緊張的問道:“所以這就是你的理由?”
寧久歌點點頭,許常寒卻再次沉默了,不再說話。
其實在他看來,這件事情都是於思博一個人的錯誤,就算有什麼把他殺了就好了,或者送到局子裏麵就老實了,沒有必要把他們一家逼上死路。
隻是在聽見寧久歌把他孩子的事情說出來之後,他又覺得好像不是這麼回事。
隻不過他們罪不至趕盡殺絕的,寧久歌到底是太狠了。
忽然他的電話響了,拿起來一看,卻是徐晨打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