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他們兩個人的互動,許常寒心中很不是滋味,更別說寧久歌了。
隻是寧久歌向來是給妻子麵子的人,不會在外人麵前表現出自己的一點不滿,也會為了她把需要的麵子全部都做足了,不會讓對方覺得很尷尬。
因此每當笛鹿做出一些她不自知卻讓寧久歌覺得很尷尬的事情,總是回家在床上“狠狠”解決的。
“好了姐。”周梓墨忽然歎氣說到,“不過沒關係,那邊的許教授已經答應幫我了。”
說著便指向了許常寒。
笛鹿順著他的手指看向許常寒,笑了笑表示打了招呼。
而對方卻在看見她的目光的一瞬間,心中不自覺有些顫動,想要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想法是什麼,卻不知道她究竟會不會說。
“許教授可厲害了。”笛鹿忽然出聲說到,她看向眼前的男人,笑了笑,接著說道,“他一直都很棒,當初鑒定都是他幫忙做的,還有很多事情,大學的聯誼也是因為他出麵了。”
許常寒默默的低下頭去,想要掩飾慌亂的神色,隻是卻不知道這一切都被寧久歌看在眼裏。
他伸出手一把把笛鹿摟在懷中,用壞笑看著周圍兩個男子,說到:“你們兩個,我不多說你們兩個怎麼就沒點動靜,都老大不小了,怎麼還不準備結婚!”
說罷便指著周梓墨,冷聲道:“你是把自己的老婆趕走了。”
然後轉身看向許常寒,皺起眉毛問道:“那你呢?我好像還不知道你要結婚的事情?”
被點名,那個人的神色有些慌亂的閃爍了一下,卻還是點頭同意了他的說法:“恩,我也沒有和你們說過。”
說完這句話便看見寧久歌不屑的神色。
隻是下一秒,他便說出了一句讓在場的人都驚訝的話。
“我要結婚了。”許常寒說到。
他說完這句話,有些苦澀地笑了笑,到底還是走上了這一步,在喜歡的人也沒有辦法在一起,因此也隻能找一個替代品,可憐的代替那個人陪伴在自己的身旁。
隻能怪自己喜歡上了,一個有夫之婦。
“什麼?!”寧久歌是反應最大的,看著他的臉色,一本正經的說道,“這麼大的事情你都不和我說,你這也太不厚道了!”
說著便伸出手捅了一下他的肚子,冷聲說道:“我就不祝賀你新婚快樂了,這種事情,是不是我不問你都不打算和我說了,是不是也不準備請我去了!”
許常寒有些緊張的看著他,搖搖頭,嘴巴微動,卻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這個時候,好像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隻是寧久歌剛剛還在心中的懷疑,卻在這一秒鍾完全放了下來,本以為這個人會喜歡笛鹿,卻發現他快要結婚了。
果然剛才那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太緊張了,所以才會誤會的吧。
想到這裏歎了口氣,幸好自己沒有說出來。
笛鹿看見他的神色,對著他舉杯說到:“這沒事的,你不願意說的話我們也不會怎麼樣,隻是都是朋友一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