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笛鹿忽然這麼說,阿姨趕緊站起身,對著她揮手。
“沒事,沒關係的,我一個人就好。”她急忙說道,完全不給笛鹿說話的機會,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
笛鹿看著她的背影,一時間笑得有些苦澀。
就連阿姨也這麼不給自己麵子,那就算了。
肖雅看著她有些難受的臉,心中也不知道丐說些什麼,轉身離開的時候,看著她說到:“她就是那麼個人,說真的其實什麼都是以自己為中心。”
聽見她說話,笛鹿看了一眼肖雅。
知道她這麼說自己的母親是真的很不好,但是肖雅既然是趁著她不在的時候說的,說明她肯定也是心中在意這件事情的。
必定也還有什麼是她在就不能說的話。
“她之前就是這樣。”肖雅苦笑道,“從來不在乎別人的感受,做什麼事情都是自己就這麼做了,也不想別人的想法。”
說到這裏看向了笛鹿,頓了頓,說到:“就像這次,她其實也是之前就想過來見我,才找你的吧。”
笛鹿沉默了沒有說話,她要是願意這麼想也行。
“她為什麼會找你們,我心中最清楚不過了,肯定是查到了你認識我,不然她不去別人家偏偏來你這裏?”
肖雅毫不在乎地說著,語氣就像是在說著外人一般。
聽見她用這種語氣說話,笛鹿心中也是一驚,竟沒有想到她會用這種語氣說出來這種話,更別說這個人是她母親。
似乎是累了,肖雅又重新坐了下來。
“笛鹿,剛剛的事情是我沒有說完整。”她端著紅酒杯,看向外麵的燈紅酒綠,眼神中閃爍著故事。
自然也是會有一些不能說出口的苦澀,笛鹿心中也明白,肖雅應該也是找不到人說了,才會跟自己說這些事情。
她這麼想著,倒了酒在她和自己的杯中,然後笑著端了起來,看著眼前的人,說到:“有些事情不說也明白,我這邊的事情你不是也不知道麼?”
畢竟每個人心中都有不能說的秘密,這能怎麼辦呢?
肖雅忽然笑了,看著她:“是啊笛鹿,你身上的事情也太多了,我根本看不透。”
說到這裏忽然停頓了一下,看著她接著說道:“就像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用她,你不想是那種不摸清楚底細就會用人的人。”
然後深邃的看向她:“還是說,你最開始就做了這個打算,想著用她來和我套話呢?”
笛鹿笑笑,搖晃手中的酒杯,看著她說到:“你這個就不要多想了,這種事情自然是不可能的。”
隻是心中卻緊張了起來,這種事情都被她猜到了麼?
可是那個阿姨,究竟是不是利用自己,她也不願意多去追究了,畢竟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她也不願意在一件結束的事情上麵多費口舌。
“這種小事自然沒有想太多。”笛鹿看著她笑著,“可是想問問,你之前不是說跟誰在一起了,然後又分開了……”
“那個人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