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聽見對方說話,常予眠也不能夠現在就定下結論。
於是他有些無奈的對著趙嘉翊笑了笑,說到:“這件事情可能要等我問問她,如果她不願意,那麼你出在高的價格也沒有用。”
聽見這話,那人的臉色很快就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
“我知道了。”趙嘉翊說著便直起身子,準備離開。
卻被對方攔下。
“你就這麼想殺了他?”他低聲問道。
對方卻給了他一個白眼,臉色很是難看的看著他,說到:“不然呢,我還會到這個地方來找你嗎?”
常予眠深思了一會,看著他點頭道:“那這樣,明天下午五點你過來,我帶你和笛鹿一起見一麵。”
“笛鹿。”趙嘉翊聽見這個名字,皺起眉毛看著眼前的男子,“說到這個,她的父親是怎麼回事?”
“應該是摔了一跤才會變成這樣的。”常予眠也皺起眉毛,“你不是醫生嗎,這種事情應該還是你會比較清楚一些。”
卻看見他搖頭說到:“然而可惜,這件事情我真的不是很清楚。”
說著看向他,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出口。
“你讓她多準備著點吧,這麼久還沒有好轉,怕是不行了。”趙嘉翊說完便轉身急匆匆推開門離開這裏。
趁著夜色而去,隻留下常予眠一個人站在原地看著他就這麼離開,眼神中滿是不知所措。
他剛剛那番話是怎麼回事,準備著點?快不行了?!
常予眠掏出手機,準備給笛鹿打電話,可是自己就這麼和她說的話,她又怎麼會相信自己呢?
還是把她單獨約出來,順便把今天的事情也和她說一遍,希望她能夠清楚知道一下之後的事情。
而且笛繼東……要沒了嗎?
自己之前那段時間為了得到她,趁著她和寧久歌去法國的日子,每天都來找笛繼東說話,那個時候自己就發現他偷偷喝酒了。
因為聽他說想喝,所以帶他去了,誰知道他竟然愈發上癮,加上自己和他商談公司的事情,準備自己注資打入寧久歌公司內部,可是這樣看來好像也沒有什麼用一樣。
其實公司最近的事情他心中都清楚,從周梓墨的公司發生香水的案件,到寧久歌的公司資金周轉不過來,全部都是他一手安插的。
那些曾經在自己手下的人可不是吃素的,公司的人就被他安排進去了,寧久歌竟然一點也沒發覺。
而周梓墨那邊的輿論都是因為自己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可是也沒看見他有什麼太多的變化,還是一副隻要是自己就一定會解決的表情。
明明是個小孩子,竟然對自己擺出這種臉色。
想自己和他一樣的年紀的時候已經是全球的通緝犯了,他和自己相比還是差了一大截。
常予眠有些煩躁的沙發上坐下,端給趙嘉翊的熱可可還在茶幾上,因為是溫熱的狀態,所以不斷冒著白氣。
為什麼自己現在做了這麼多事情了,笛鹿還是不願意來找自己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