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安撫之後,笛鹿的情緒終於穩定了下來,可是寧久歌的表情卻還很難看。
他低下頭,看著那個倒在地上的男子,後腦勺部分血流不止,而是他拿了一塊磚頭砸成這樣的。
如果自己剛才不動手,大概他的腦袋就是另一個樣子了。
且不說哪種樣子更好看,他現在生氣的就是這個男人想要強了笛鹿。
這個人是自己的女人,就算他不能白,但是多少也要長點心,難道她看起來像是一個人會在外麵飄蕩的人嗎?
看到這番景象,寧久歌伸出手在他的衣服裏麵扒了扒,然後拿出了一張工作證,遞給了笛鹿,順手拿出了手機撥打了120,告訴他們自己的所在位置。
出於人道主義,他還是要親手把這個人渣送上車,雖然他未遂。
隻是笛鹿在看見那張證件的時候,臉也黑了很多,原來這個人就是趙嘉翊醫院的員工,而他是趙嘉翊的助手,是專門幫助他打下手的人,如果沒有他的話,趙嘉翊做事會麻煩許多。
看樣子還是個很不可或缺的人呢。
她在心中這麼想著,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的讓人覺得玩味無比。
“這個人本應該直接死了。”笛鹿看著寧久歌,說到,“你要是不想坐牢我給你頂罪就是。”
她恨不得親手手撕了這個人。
卻看見寧久歌輕輕搖搖頭, 笑著對她說到:“何必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葬送了整個人生?真正的好手段,是用別的方法把他弄到生不如死。”
寧久歌看著那個人渣,說到。
不過就算笛鹿真的想要他死,自己也一定會按照笛鹿的要求一刀一刀把他淩遲致死。
而且再怎麼說也是自己出去定罪,也不會讓笛鹿去受這種苦。
所以他也根本不會犯這種罪,就算有事他也可以擺平,為的就是不讓笛鹿為自己太過於擔心。
畢竟自己還是有能力在手的,沒有擔心的必要。
“我們走吧。”寧久歌看著她,伸出手碰了碰她的指尖,卻發現她的手冰涼無比,像是從冰窟裏麵拿出來一樣。
雖然是寒冬的天,但是也未曾感受過一個人的手會如此冰涼。
倒是笛鹿第一次給了自己這種震撼。
他緊張的看著笛鹿,眼神中滿是對於她的緊張,小聲問道:“鹿鹿,你怎麼了?”
不出意料,得到的是對方搖頭不語的答案。
寧久歌也不再追問,她不想說就算了,自己就算再想問個清楚也沒有辦法,畢竟隻要笛鹿不說,自己就什麼都不知道。
而笛鹿的臉色卻變得十分的僵硬,原來真的是趙嘉翊幹的,不過這麼看來寧久歌也沒有把那些東西扔掉。
更是好好留著了,而今天這一出戲,大概就是要引人出來,讓自己知道這件事情究竟是誰做的。
這樣自己心中清楚,也會有個底在這裏。
那要是這樣的話,她願意接受常予眠的那個條件,去殺了趙嘉翊的對手,並且問問他為什麼要去殺他。
肯定還有別的目的,絕對不是因為自己被綠了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