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狗男人”三個字指的是誰,他心中自然明了。
可是卻還未等到他接著說話,就看見對方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說到:“那就把這些錢給退了,可是這麼想卻又覺得太虧了。”
到底是笛鹿的想法。
隻是到這個時候,他卻忽然心生一計。
“這個是他拿給你的錢對吧。”他說到,“那既然這樣的話,你可以拿著東西跟金梓汕做個交易,讓他自己出錢買下他的命。”
“叫他自己出錢?”
不是沒有這個說法,隻要對方出的價格比買家高的話,他們是會收手的。可是這樣的話在怎麼看都像是威脅了吧。
笛鹿的眉毛皺了一下,看著他,深吸了口氣,說到:“要不我們還是不要這筆錢了吧?”
畢竟這種事情她還是做不出來,殺了金梓汕的話,他的妻子肯定要重新回到趙嘉翊的身邊,而這樣子的話,她不是要重新開始被家暴的生活了嗎?
這樣子的話,笛鹿是不會答應的。
“恩……這是你的事情。”他笑著說道,“因為當初想要接下這一單也是因為你,想著能幫你,如果你覺得沒必要的話,那就算了。”
“我還是不想殺人。”她忽然低聲說道,“錢到最後再退吧,你願意陪我布一個局嗎?”
常予眠微笑著看著她,不置可否。
隻要是笛鹿的話,做什麼他的都是願意的。
看見他點頭之後,笛鹿笑著下車,站在他身邊,跟著他走進了那個天文博物館,看著裏麵的天文望遠鏡,看著這古樸卻十分有韻味的房子,隻覺得浪漫極了。
若是和寧久歌一起過來的就好了,下次一定要和他一起過來。
而這個場館的管理者,正是金梓汕。
“這麼晚了還有人過來,真是稀奇。”他看著身邊熟睡的妻子,小心翼翼的為他們辦理這登記。
因為沒有人願意上晚班,可是這個場館卻又有很多人想要進來,他便自己主動攬氣了這個工作。
既然年輕人不願意的話,那他自己來就是了。
“冬天的星星也是很好看的,就是有些冷。”他說道這裏,笑著看了看眼前的兩個人,問道,“你們二位是夫妻吧?”
此時場館裏麵幾乎沒有人,所以也隻有幾個人聽見了這句話。
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常予眠的耳朵不自主的紅了起來,幸好燈管昏暗,才沒有造成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比如被笛鹿看見自己的失態一類的事情。
卻看見笛鹿笑著搖搖頭,說到:“我們找您有事。”
“找我?”他有些奇怪的看著她們兩個人,皺起了眉毛。
卻看見常予眠從懷中掏出一張名片,看著他笑著說到:“您要不今天提前閉館了,我們談談?”
而那張名片上麵隻有一個藍色的飛鳥標誌。
這是所有上層人士都人心惶惶的一個標誌。
所以在看見這個標誌之後,他瞬間明白來的人是什麼人,於是一瞬間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