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梓墨收拾好了自己的所有資料,然後給常予眠打了個電話。
“喂。”聽見對麵接了之後,他迅速說到,“我有事情和你說。”
而聽見是他的聲音,那頭忽然笑了小。
“竟然是周總,不知道周總有什麼事情,竟然還找我?”他的聲音十分戲謔,對著電話這頭的男子,輕聲笑道,“您有事情不妨電話中直說。”
周梓墨的手不經意握緊了電話,麵色變得十分難看。
他拚命壓抑住自己的難看的神情,對著那邊,把聲音盡量放緩了:“我做什麼你心中應該清楚,最好出來見一麵。”
說完便把待會要見麵的地址報了出來,對著那頭說到:“你出不出來是你的事情,我會在那裏等你。”
說完便收了線。
“那邊怎麼說?”話音剛落便看見寧久歌推門走了進來,看著周梓墨,問道。
卻硬生生把周梓墨給嚇了一跳。
“你怎麼會在這裏?!”他有些緊張的問道。
今天自己一整天都在辦公室裏麵,也沒有人通知自己說他會過來。
卻看見寧久歌笑了一下,看著他說到:“你別著急,我隻是專程過來把這個給你的。”
說完之後把另一個東西推到了他的麵前。
那個東西還被包裝完好,看上去像是什麼很貴重的東西一般。
他笑著把玩了一會,然後對著他晃了晃,問道:“這是什麼啊,你還搞得這麼神秘?”
卻看見寧就忽然笑了一下,對著眼前的人說到:“你自己拆開來就知道了。”
說罷便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周梓墨忽然叫住他,“你等會有事情嗎?”
寧久歌沉默了一會,想了想這兩天的事,大概就是明天去法庭開庭,商量將思博企業合並的事情。
除此之外還有去找那天張老頭的妻子,應該就沒有別的事情了。
於是搖搖頭,說到:“沒有了,怎麼了?”
他也晃了晃自己的手機,看著眼前的人說道:“你陪我一起去。”
寧久歌卻忽然有些無奈的笑了一下:“你是小孩子嗎?連笛鹿要去做什麼都不會特意叫我陪著她,你怎麼就不敢一個人了?”
說罷,眼神中還不斷冒著嘲諷的意味。
卻見他忽然歎了口氣,說到:“這不是我不知道一見麵應該說什麼,而且他不一定會到,我一個人很尷尬的。”
兩個人自從業務上的往來多了之後,關係變得好了很多。
加上他被迫再次跟江瞳重新有了婚約,之後就更是忙了,也不會因為笛鹿的事情再次大打出手或者變得憤怒。
“那行。”如果能夠好好相處的話,寧久歌也是會把他當成自己的弟弟一般看待的。
可是卻不知道這個男人心中真正想要的是什麼,這麼久了他都看不透,隻覺得這個人有些太天真了,頭腦簡單。
可是更多的時候就覺得這個男人是一個謎。
幻夜酒吧。
他和寧久歌兩個人提早到了這裏,坐在這個地方看著窗外人來來往往,已經等了足足有三個小時,就是沒有看見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