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寧久夏沒有多言,寧久歌心中知道自己現在可以做什麼了。
於是忽然輕笑道:“是不是,我現在可以帶著她離開了?”
隻是聽到這番話的人卻看著他,並沒有多說話,而是等著他的行動。
見他沒有動作,寧久歌立刻拉著笛鹿往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轉過頭看了一眼寧久夏。
“以後別再做這種事情了。”
說完便拉開門走了出去。
“嘭”的一聲,門被關上了,寧久夏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們離開,心中感慨萬千,總覺得笛鹿會為自己解釋什麼。
但是他根本就不需要這些解釋,而且以寧久歌多疑的性格,就算笛鹿說了,他也會懷疑是不是笛鹿被洗腦了。
與其這樣子,他還不如對方不知道,兩個人就這麼平靜的相安無事。
但願他們能夠就這麼離開吧。
反正出了什麼事情,或者有什麼責任都是自己擔著,寧可自己有錯,也不願意他們被人這樣汙蔑。
到底是自己的弟弟,還是得幫一把的。
算了算時間,現在已經是四點了,而這個時候一般是人睡覺最昏沉的時候,就算醒過來也不可能會立刻發現。
隻是卻忽然想起來,寧久歌進來是不是太過容易了些?
心中有股不好的感覺不斷的在往上漲,是不是自己不應該這麼草率的讓他們出去?
寧久歌拉著笛鹿往外麵走,卻發現走廊上麵幾乎沒有人,而且那些房門都是緊閉的,一直到大廳的窗口處,也隻有兩個執勤人員在趴著睡覺。
他看了看在那邊趴著睡覺的人,麵色一瞬間便放鬆了下來。
“不用擔心。”他對笛鹿做著嘴型,隻是眼神裏麵還是有些擔憂。
畢竟做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總歸是有些緊張和不安的。
看著那幾個人似乎睡的昏昏沉沉,寧久歌知道現在他們可以很輕易的出去,於是便對著笛鹿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跟上自己。
笛鹿點點頭,但總歸覺得這樣是不好的。
萬一出了什麼事情,豈不是還是要怪罪到寧久夏的頭上?
而且剛剛的事情笛鹿也有目共睹了,這不是寧久歌可以想象的嚴肅,所以她還是有些緊張,看了一眼寧久歌,小聲說到:“要不我們還是不走吧。”
卻見寧久歌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嚴峻起來。
“你說什麼,不走了?”寧久歌看著她,皺起了眉毛,“你知道我來這裏都是為了你嗎,如果你不走的話,在這裏有什麼用!被他們抓起來嗎!”
而且所有人之中,他最不相信的就是寧久夏,如果說要把笛鹿留在這裏,還不如讓寧久夏死了算了。
他就是有這麼惡毒,就是有這麼不待見寧久夏。
“你不懂……”
看見寧久歌不耐煩的表情,笛鹿一時間想要和他解釋,隻可惜對方一直不聽自己的話。
“算了,你別說了。”寧久歌看著他,眼神裏麵滿是擔憂和緊張,“你要是再不出去的話,就真的出不去了。”
可是話音剛落,大廳的燈忽然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