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過來,是因為聽見有人在和寧久夏說話。
“果真在你這裏。”那人看著寧久夏說到,眼神中滿是緊張。
“你怎麼先過來了?”寧久夏看著他,問道,“你們的人不應該要到十一點嗎?”
卻看見那個人有些無奈的在他對麵坐下,看著他說到,“我這不是擔心你嗎,所以就提前過來看看,你沒事就行。”
寧久夏卻忽然皺起了眉毛,看著對麵的人無奈一笑,“我能有什麼事?”
“你可別說,當初那誰死的時候……”
“別提了。”寧久夏的臉色變得僵硬了起來,一瞬間也有些難看,“你別說了……”
“好好好我不說。”那人聽見寧久夏的語氣,很快便換了個聲音看著他,“所以你現在是準備怎麼辦?這次你還不跟他對著了?”
隻是寧久夏卻忽然沉默了,這次就輪到對方有些無奈的笑了。
“你啊,一到這種事情就……”
笛鹿有些迷迷糊糊的醒著,翻了個身。
那人卻在此時聽見了裏麵的動靜,於是探頭往裏麵看了一眼,臉色有些遲疑。
“這是……”
“犯人。”寧久夏看著他,平靜的說道。
“犯人!”那人一瞬間有些炸毛,“犯人你放在自己的房間,瘋了吧!怪不得對方要查你!”
聽見他宏碩的音量,寧久夏瞬間皺眉。
“我說王曉你能不能安靜一些。”他說著,看著眼前的男人,“他是我弟媳。”
隻見王曉的臉色從緊張,驚訝,到興奮。
“不錯啊你,現在竟然連弟弟的妻子也看上了,倒是口味重。”
“我說你能不能認真一點!”寧久夏到底是來了脾氣,“你有沒有看發過去的報告啊,你這什麼都不知道來我這裏看我個屁啊,就是想找機會開溜吧!”
王曉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太清楚了,曾經很多次來到自己這個地方,就是為了給他找一個溜出去玩的理由。
到時候回去說一句就行,也不用擔心別的,而他要帶回去的資料自然也會有人給他整理好。
而給他整理的人,就是自己的人。
隻是現在寧久夏的心情卻很差,現在他要擔心的不隻是麵對檢察院的人,還要麵前對來自劉誌雁的指控。
“你別擔心。”王曉看見他的嚴肅臉色,這才將自己痞裏痞氣的目光收了起來,看著眼前的人十分嚴肅的說到,“今天來的全是自己人。”
是自己人也沒用,要是說不過劉誌雁不還是玩完?
想到這裏便看向眼前的人。
“你們查看過具體內容了?”
“恩。”王曉點點頭,“而且我們一直覺得是沒什麼大錯的,根本就沒有抓起來的必要,而這個人總是上綱上線,特別是牽扯到你的事情的時候。”
他說道這裏,忽然輕歎一聲。
“估計也是知道這姑娘的身份了吧。”
寧久夏點點頭,“是啊,都知道了。”
“我就是鮮果類何你打一個招呼,其實沒有太大的事情,別擔心。”王曉笑著看著眼前的人,說到,“那就這樣,等到他們來了你就和我說,我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