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承看見他這副模樣,臉色有些難看的搖搖頭。
沒想到最後還是這樣了,自己自然是把他帶到辦公室,然後好好和他談談最近發生的事情。
他帶著情緒工作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和寧久夏搞搞小動作就算了,現在還來,都多大的人,怎麼半點分寸都沒有!
想到這裏隻覺得自己更是替他覺得難受。
雖然心疼他閨女沒了,可是到底還是覺得這件事情錯不在寧久夏的,他就是太生氣了,才會把這件事情給推到寧久夏的身上。
這要是換成常人,誰會這麼做啊?
想到這裏,不禁看了一眼寧久夏。
這孩子也是可憐。
想到這裏便揮了揮手,看著眼前的幾個人,說到:“沒事了,你們走吧。”
而笛鹿是最為震驚的,她坐在這裏,看著這一幕的發生,覺得十分荒誕,但是又很是不可思議。
現在竟然被釋放了?
“我沒事了?”她有些驚訝的看著寧久夏,問道。
此時寧久夏已經把槍交給了她,看著她冷靜地說到:“恩,你已經沒事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劉誌雁無理取鬧。”
若非張承來幫忙,他肯定都沒有辦法解決這件事情。
畢竟和自己交手的人,是劉誌雁啊。
笛鹿站起來,昨天一晚上的緊張,到現在竟然沒事了。
那幾個證人還站在那個地方,看著這一幕的發生,都覺得驚訝無比,正好在此時看見了笛鹿投來的目光,他們幾個更是覺得害怕起來。
那個小警察笛鹿還能夠理解,可是金氏夫婦,為什麼要這麼坑害自己?!
她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看向金梓汕的臉色都是黑的。
而被看著的那個人再看見她的臉色之後,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眼神很是驚慌失措。
就當作是自己遇人不淑,怎麼辦呢,不還是得過日子?
想到這裏便站了起來,她現在要去寧久歌那裏,她要去告訴寧久歌現在自己已經沒事了。
可是想到這裏剛準備走出去,寧久夏就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
“笛鹿!”他低聲叫著。
聽見寧久夏忽然叫住自己,笛鹿還以為他有什麼事情,於是停下來回過頭看著他。
卻看見寧久夏的臉色十分沉凝。
“你別出去。”他冷聲說道,“外麵好像有記者,你等他們散了再走吧。”
記者?
這又是鬧哪一出啊。
笛鹿在心中默默的歎了口氣,看著眼前的人,歎了口氣,點點頭。
把記者叫過來的人自然隻有那個誰,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幹?為了增加笛鹿的曝光度?
還是說為了讓世人知道笛鹿的醜聞?
不管是怎麼回事,都讓笛鹿覺得劉誌雁很惡心。
這個人,寧久夏可以饒恕,因為是自己之前愛人的父親,可是自己不行,因為這個人對自己造成的傷害,不是劉誌雁隨便做點什麼事情可以抵消的。
這個人,自己會記一輩子!
笛鹿這麼想著,坐在會議廳裏麵,有些無聊的玩著手上的槍。
寧久夏跟著張承去了劉誌雁的辦公室,他不在的話笛鹿不好一個人進去他的辦公室,所以隻好坐在外麵等著寧久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