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久夏看著她,半晌沒有說話。
笛鹿知道要給他一個緩衝期,於是也合時宜的沒有說話,而是等著他開口。
可是寧久夏到底是表達出了自己最後一個擔心。
“你為什麼要這麼幫我?”他忽然問道,眼神看向笛鹿,也很是嚴肅,仿佛要把她看穿一般。
可是笛鹿卻隻是輕聲笑了笑。
“你覺得呢?”她忽然問道,看著眼前的人。
寧久夏隻是皺著眉毛,並沒有回答笛鹿的話,他心中有一個答案,可是不知道這個答案和笛鹿的是不是一致。
所以保險起見,他選擇不說話為好。
卻看見笛鹿輕聲笑道:“因為你幫了我。”
寧久夏眉毛皺了起來。
“就這樣?”他似乎不相信這件事情就隻會這麼簡單,總覺得笛鹿會有什麼所圖,畢竟他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透這個姑娘,到底想要做什麼。
可是就算是這樣,她還是把寧久歌迷得神魂顛倒。
到底是和別人有不一樣的地方,所以無論再怎麼是親戚,他到底也是會對眼前的女子有幾分戒備。
就連對寧久歌都會,更別說笛鹿。
“恩,就這麼簡單。”笛鹿看著自己的腳下,是透明的玻璃,透過這個比例可以看到下麵的撤資,還有來來往往的人群。
在這麼高的地方,特意開出一塊這個地方,用來訓練膽量。
寧久夏卻沉默了,沒有說話。
半晌才開口,“可是我救你,完全是因為你是寧久歌的妻子。”他看著笛鹿,直言不諱到,自己總不能讓對方誤會什麼。
“因為劉誌雁想要搞垮寧家,所以我才會選擇幫你,不然……”
聽見他這麼說,笛鹿忽然笑了一下。
這個兄長口是心非到底是到了一定境界,自己想起來今天王曉說的,不論是誰他都會護住,每次也會為了不公平的言論和劉誌雁吵架。
因此他終究是心軟,寧家,或許隻是較少的一部分吧。
隻是笛鹿並沒有拆穿他,而是輕聲一笑。
“那既然這樣,我幫助夫家的哥哥重整自己的事業,又有什麼不妥呢?”笛鹿看著他,微笑道。
這番話雖然有些曖昧不明,但是笛鹿卻說的坦坦蕩蕩,並未有一絲不妥。
“而且要是寧久歌知道了,肯定也會想要幫你的。”笛鹿看著他,微笑著說到,“您不是希望,寧久歌的關係和你們可以緩和麼?”
笛鹿一直在說,也不管寧久夏不回答自己,而是笑著看著眼前的人。
她知道寧久夏肯定有自己的考量,所以自己現在也不著急,等著他想清楚了就行,反正她肯定可以幫助寧久夏和額劉誌雁重新把關係搞清楚就行。
許久,寧久夏點點頭,看著她,眼神有些閃爍和猶豫。
“謝謝你。”他十分官方的說到。
隻是聽見這句話的笛鹿忽然笑了,看著他微笑著說到:“沒關係,多大點事情,反正都是親戚一場,幫幫忙也是應該的。”
其實笛鹿到底還是沒有說實話,她的真實想法是滿足自己這顆八卦之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