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每次出去半個小時後,那個人必定會回家。
笛鹿便等在他家的天台,等著六點鍾準時一到,她便可以行動。
隻是每次出來的時候,都會或多或少發現被人跟蹤,今天卻少有的沒有被人跟蹤,至少她現在還沒有發現有跟蹤的痕跡。
眼睛看著外麵,在傍晚五點左右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讓人覺得很是難受。
雪下的很大,但是今天是化雪的時間,因此也比平常冷很多。
她冷冷地站在天台,就在此時聽見了樓下的動靜。
於是急忙探出頭去,發現那人已經開門走了出去。
笛鹿站在天台,麵色陰沉。
在看見那個人離開之後,緩緩地走了下去,看著他離開了樓道。
於是轉過身,拿出自己的發卡,隻兩三下便把門給打開來了。
走進去便將門關好。
環顧了四周,和之前見過的那些房子差不多,都是極差和極亂模樣。
仿佛這才是他們能夠確定的生活方式。
可是她現在並不在意這些,而是想找一個地方趕緊藏起來,隻要半個小時那個人便回來了。
而她也應該趁著這個時間趕緊想想,怎麼樣才能夠在殺了他之後還被周梓墨的人發現自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倒是不擔心,隻是看著手上的鍾表,覺得差不多這個時候常予眠應該也回來了,差不多也能看見自己放在桌上的那張紙條。
而且也會想自己去哪裏了吧。
就是不知道在他看來,到底應該先來找自己,還是先將那個事情查清楚。
她在次看了一眼手表,發現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鍾,距離六點半還有最後十分鍾。
但是很明顯,她有些等不了了。
想到這裏便皺起了眉毛,殺手最需要遵守的規矩就是忍耐,再怎麼忍不住,她還是能夠在最終耐下性子,等著那個人回來。
滴答滴答,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笛鹿站在他們臥室門後,等著他回來。
空調倒是打開了,這種人倒是挺會享受,就算是再怎麼樣也不能凍著自己。
她不禁在心中一聲嗤笑。
“哐啷”一聲,聽見是鑰匙插進鎖裏麵的聲音,下一刻,門便被打開了。
那人打開燈之後,環視了一圈房間,隻覺得有哪裏不太對勁。
明明和自己走的時候差不多的模樣,但是卻不知道為何他還是會覺得有哪裏不太對勁你。
總覺得有人進了自己的房間,但是他卻找不出來那個人到底在哪裏。
想了想,看了一眼廚房,總覺得那邊有人。
廚房背對著是他的主臥,想到這裏還是有些緊張。
到底有沒有人?!
在走進廚房的一瞬間,隻覺得身後有人再往自己的方向走過來,可是還沒有等到他回頭,笛鹿一手便將他的嘴巴給捂住。
“唔————”
他說不出話,臉也因為被死死的捂住而變得有些通紅。
隻可惜笛鹿根本就沒有準備放過眼前的人,無論男子怎麼掙紮,她都依舊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