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對方這麼痛自己說話,笛鹿卻覺得有些好笑。
他又是怎麼做到這麼和自己說話的呢?
周梓墨,甚至都不覺得虧欠了自己。
笛鹿的臉色十難看。
“周梓墨,你應該知道我出現在這裏的目的。”笛鹿的聲音冰冷,看著眼前的男子,冷漠地說道,“你最好直接把人交出來!”
說著手也不住的往自己身後的手槍抹去。
看見她這一舉動,周梓墨卻輕聲笑了。
“鹿鹿,你到底是操之過急。”他看著眼前的人,忽然輕聲笑了一下,“你真的以為,既然我能讓你進來,會不知道你的目的嗎?”
周梓墨冷聲笑笑,而在看見笛鹿的動作之後更加確定笛鹿就是那個將她手下一個一個給解決得掉的人。
黑玫瑰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但是既然是玫瑰的話,那八九不離十便是女子。
而膽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這麼做的人,他知道的不超過十個。
隻是那些人和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麼過多的交集,並且脫了趙嘉翊的福,他知道了笛鹿的真實身份之後,這些事情都變得好猜了起來。
現在隻要笛鹿還在B市,他就有許多辦法可以將笛鹿給帶起來。
不過前幾天的事情也是真的讓他覺得憤怒,那些人都是怎麼辦事的,明明是個大活人,可是竟然就這麼活生生的直接不見了!
這些手下還真是沒用。
笛鹿的臉色也變得很不好,但是畢竟對方手上掌握著寧久歌所住的位置,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力拖延周梓墨的時間。
其實在上次寧久夏過來把地址告知自己的時候,她心中就已經有了打算。
隻是這個打算是需要常予眠幫忙的,僅憑她一人是沒有辦法做到的。
“我再說一句,把人放了!”笛鹿冷冷的看著他,麵色十分難看,“周梓墨,我一直拿你當弟弟,你這麼做會後悔的!”
聲音沉著冷靜,不帶一絲慌亂。
盡管笛鹿心中也明白,她現在是處於一個什麼樣的處境,但是她現在更知道,如果自己害怕被對方看出來了,那麼她肯定不能夠或者把寧久歌救出來。
“你覺得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
周梓墨站了起來,走到不遠處的酒櫃處,從裏麵取了一瓶洋酒,順便拿出了一瓶橄欖。
他默不作聲,隻是微笑著調著手上的酒。
調完之後,周梓墨走到窗邊,把窗戶打開,然後將手上的酒遞給了笛鹿,微笑著看著她是,示意她喝下去。
而笛鹿隻是死死的盯著手中的酒,一言不發。
淩冽的寒風夾雜著清冽的酒香,甚至還有橄欖的芬芳。
無論是誰問道這種味道,都不能拒絕這個酒給自己帶來的感受。
因為它真的太香了。
而笛鹿隻是死死的捏住杯子,眼神冷漠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一臉蒼白。
“我不喝。”她聲音依舊冷靜,可是這次她也知道,自己慌了。
如果周梓墨真的逼著她喝下這杯酒,自己發生什麼事情都是未知的了,畢竟周梓墨可不是個好人。
意料之外的,周梓墨竟然很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