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番話,笛鹿的臉更加紅了。
都這麼大的人,孩子都可以早戀了,他這是說的什麼話,不覺得害羞嗎!
然而這招對付笛鹿卻巨有用,她一直低著頭,不敢說話。
看見她的表情,寧久歌知道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笑著看著她,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說到:“沒事,你就好好休息,公司那邊的事情有我呢。”
他這麼信誓旦旦的說著,笛鹿隻覺得他是真的有辦法。
那既然他有辦法的話……
笛鹿低頭看著自己手上已經拔掉的輸液管,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有些緊張地抬起頭看著寧久歌,像個做錯事情的小孩。
看見她這番緊張的模樣,寧久歌忽然哈哈一聲笑了出來。
他伸出手揉了揉對方的頭,小聲說道:“你怎麼這麼可愛啊,沒事,你別擔心,這種事情我可以幫你的。”
說完便轉身叫了一個護士進來。
那護士不明所以,卻在看見寧久歌意味深長的目光之後瞬間明白,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她。
重新給她輸完點滴,那個護士仔細的看著笛鹿的臉,卻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裏見過她。
見她遲遲不走,寧久歌有些奇怪的看著那個護士。
“你……我朋友跟我說過你。”在寧久歌準備開口攆人之前,聽見那個護士忽然說話了。
她突然說這番話,倒是讓兩個人都有些奇怪。
“之前你睡著了,而且你的病房不歸我管,我就沒看出來……現在近距離看你……你肯定是我朋友說的那個人。”
笛鹿有些奇怪的坐在病床上看著她,自己聽不懂法語,她在說些什麼隻有寧久歌清楚。
想到這裏,她伸出手戳了戳寧久歌的腰,看他麵色嚴肅,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難道說自己做錯什麼又惹事了?不該啊,明明一直躺在醫院,而且在巴黎也不認識什麼奇怪的人,怎麼可能會惹事。
自己可是連法語都不會講的人。
感受到對方的觸碰,寧久歌一瞬間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護士,麵色嚴肅的問道。
“所以你的朋友叫什麼名字?”他問,“我們很有可能打過照麵。”
那護士本就覺得這個女子長得眼熟,她那個朋友天天在她麵前炫耀,說自己對一個華人一見鍾情。
“莫妮卡。”她看著眼前的人,笑著說道,“一個法國人竟然叫莫妮卡,大概因為她父親是英國人,所以才會叫這個名字。”
說完之後看了一眼寧久歌的反應,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於是覺得是自己自找無趣,趕緊就離開了。
可是笛鹿卻看見了寧久歌的臉色,她有些擔心的看著寧久歌,小聲地問道:“你為什麼生氣啊,那個人說錯了什麼嗎?”
自己自始至終就聽見了莫妮卡這一個英語,其他的幾乎沒聽懂,雖然法語和英語的發音很像,但是她到底是沒有搞懂。
聽見她突然說話,寧久歌卻麵色緊張的轉過頭來看著眼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