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予眠被帶走後,心中自然是氣憤不已。
莫妮卡竟然沒有告訴自己他們已經回來了,這種重要的情報她竟然不說!
心中隻覺得憤恨,可是轉眼一想,自己早在回來之前便把這一切打點好了。
車子做到一半的時候,他忽然拿出了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局長。
因此還未到警局的時候,車子便也停了下來。
沒幾分鍾他便被放開,然後下了車之後被人抓著手道歉。
“對不起啊。”局長緊緊的抓住他的手,看著他一臉緊張的回答道,“常總,下麵那些人不知道規矩,您也別氣了。我代他們給您道個歉。”
常予眠冷冷一瞥,沒有在多說話,而是轉身就離開了這裏。
看見他走,那局長的心瞬間就放了下來。
然後看了一眼身後的人,冷著臉帶著他們回去。
而常予眠則自己一個人開著車回到了家中,看了看桌上的東西,心中隻覺得煩躁不已,更是一生氣就把它全部扔在了地上。
聽見聲響,卻看見有人緩緩從裏麵走出來。
“怎麼了?”江瞳看著眼前的人,有些奇怪地問道。
自從上次自己被他從酒吧中帶回去,並且一路上都保持著紳士的狀態,自己就知道對這個初見的男人有些沉淪了。
他和周梓墨不一樣,他就算看見自己是個陌生的從未見過的女子,也未曾想在自己的身上做些什麼事情。
並且是在當時那種情況下,很難做到柳下惠。
不過他竟然真的做到了,並且也是真的一直在保護著自己,安全地把自己送了回去。
就連自己的父親也對這個小夥子記憶很深。
因此後來她也會去找常予眠說話,加上常予眠也是那種願意和自己聊天的性格,一來二去,二人便成為了朋友。
“沒什麼太大的事。”他看了看地上的東西,憤怒的一腳踹開。隻是想到剛剛寧久歌那咄咄逼人的語氣,這才是最讓他生氣地。
隻是看見他的表情,江瞳並不相信沒有發生什麼事。
“真的沒事?”她小心翼翼的問道,然後看著眼前的人忽然笑了一下,“你騙不過我的,說吧,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見她笑著看向自己,她一時間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種事情,無論怎麼說都是不太好的吧。
最後千言萬語隻化作一句歎息聲。
“算了,沒事。”他看了看江瞳,然後避開了她的眼睛。
當初剛剛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就聽見她和自己說了很多話,包括她和周梓墨的事情,還有周梓墨如何喜歡笛鹿,他都一清二楚。
雖然當時表麵上保持的風平浪擊,其實內心早已風起雲湧。
畢竟這種事情,無論放在哪一個人的身上,都不會覺得好受。
更別說是自己,這可是自己喜歡了多少年的人。
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必須隱忍不能夠表現和發泄出來,畢竟江瞳是他必須利用的腳踏板,她討厭笛鹿,更連帶著討厭笛鹿身邊的人。
加上她還認識當初那個一心想要盼攀附寧久歌的肖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