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久歌本想揮手讓她出去,可是就在此時聽見門口傳來的聲音。
“怎麼,剛剛回來就要趕我的人?”卻是常予眠發出的聲音,倒是讓寧久歌有些震驚,昨天晚上發生那種事情,他現在竟然還有臉站在自己眼前?
人至賤則無敵,常予眠到底是很好的詮釋了這句話。
他有些奇怪的看著眼前的人,忽然一笑。
“嘖,倒是沒想到常總還會過來。”他聲音冷漠,眼神亦是如此,看著眼前的人,帶著冷漠的疏離感。
不知道常予眠是真的沒聽出來他話中的嘲諷,還是故意裝作什麼都不太明白的樣子,隻是看著他笑了笑。
“寧總,我昨天給你發信息你都不回我,自然是要來找你的。”
他說完,笑著對那姑娘擺擺手,讓她下去自己的辦公室,這邊就不用再過來了。
看見他的手勢,那姑娘瞬間明白過來,於是趕緊過去,不再看這邊一眼,而寧久歌的臉色卻有些無奈。
“常總,您這是作什麼?”他有些好笑的看著常予眠,問道,“還是說常總對那個女子很感興趣?”
說完不待他回答,立刻看著眼前的人。
“而且常總現在要位置,也不應該是在我這才對。”
這句話趕人的意思十分明顯,畢竟當初就不是自己做的決定,現在自然是要把他趕出去的。
可是用什麼方法趕人,他還在想。
眼下隻能先用言語提點一下他,希望他能夠明白自己的一絲。
而他也知道,常予眠不是那麼不明事理的人。
為什麼要來自己的公司,要做些什麼,估計也隻有他心中明白了。
“寧總這是要攆人?”他很快便明白過來常予眠的想法,看著眼前的人,忽然輕聲一笑,“可是寧總,您這方法是不是對我沒用啊?”
說著便走到了他的身邊,一隻手拍在了他的桌上。
“我給你們公司注資了十個億。”他的語氣顯得有些咄咄逼人,可是寧久歌卻還是從容不迫地看著他,沒有多說什麼。
“可是你現在卻趕我離開?”他冷笑著看著寧久歌,說到,“難道寧總不覺得太小人了?拿了我的錢在賺回了本,現在就趕我離開?”
他這麼說著,讓寧久歌的麵子有些掛不住。
但是事實就是這樣,這件事情無論是誰做的決定,最終決定權都不是他,所以這件事情根本沒有辦法成立。
而那份合同也根本無法具有法律效力。
這件事情自己之前就跟笛繼東說了,可是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他隻知道在認識了常予眠之後,他能夠做很多以前根本沒有辦法做的事情。
比如喝酒。
似乎是找到了最舒適的發泄方法,他開始不斷跟著常予眠下酒吧,全然不顧自己的身體如何,就要跟著他去。
到現在天天喝酒,讓笛卡和笛瑞熙都擔心不已,而管家更是有些想要管,卻無力插手。
最後沒了辦法,才托人告訴寧久歌這件事情。
他要是沒有得到管家偷偷的傳遞消息,自己可能到回來的時候才知道家中發生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