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予眠眉毛一皺,卻聽見那人接著說道:“有本事你就撤資,拿著資金在我這裏跟我談條件,你覺得我會怕你嗎?”
寧久歌本就不擔心對方撤資的事情,最開始他就不願意常予眠參與進來自己的項目。
可是沒想到笛繼東竟然背著自己同意了。
他這個態度自然是熱的常予眠很是不滿,他眼神亦是冷漠,語氣十分冰冷,拉開他眼前的椅子,坐了下來。
“寧久歌,是我太仁慈了。”他忽然一聲冷笑,“你不覺得我們之間還有很多東西需要探討的嗎?”
他冷聲笑道:“比如你家的房子,還有你這個公司。”
見他認真起來,寧久歌忽然覺得這件事情還是很好玩的,如果最開始他就願意這麼說話那該多好。
自己就不用那麼大費周章的和他捉迷藏。
隻會覺得無聊罷了。
“噢?”他掩飾掉了眼神裏麵的神情,看著他忽然笑了一下,“你覺得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他冷聲笑道。
常予眠自然也是不害怕的,今天他既然想要說清楚,也是最好了萬全的準備。
“你的合同,可別忘了。”說著便把笛繼東答應轉讓房產的複印件給了他,笑著說道,“這個可是有法律效力的。”
寧久歌看著那份合同,心中覺得有些無奈,若是笛繼東沒有那麼容易被蒙騙就好。
可是這都隻是一個如果。笛繼東到底是同意了。
他看著拿分合同,一伸手把它撕成了碎紙。
卻在此時聽見眼前的人的笑聲:“你在怎麼撕也沒有用,我可是特意準備了很多份呢。”
而寧久歌也不惱怒,而是看著眼前的人笑了一下。
他把手上的東西放在了桌上。
“我知道啊。”他麵色平靜地說道,看著眼前的人,“可是我也知道,你這份合同是沒有法律效力的。”
“你憑什麼這麼篤定?”常予眠覺得自己是瘋了,竟然會坐下來和寧久歌討論這種事情。
而寧久歌也隻是笑笑,沒有回答他的話。
那天的監控他都找好了,分明就是被逼迫得情況下讓對方做出來那種事情,隻是他卻不肯承認罷了。
自己也假裝不知道,這份證據拿在手中,他就不相信常與常予眠到最後還會這麼冷靜。
可是常予眠這個人……他心中一時間有些拿不準主意,自己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為了對付自己而準備別的東西。
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讓對方知道其實自己手上什麼都沒有。
“我可不敢篤定。”他笑著攤手,然後把身子往後一靠,眼神高傲地看著眼前的男子,冷聲說道,“可是我想說的是,你的提議,沒門。”
現在自己能夠默認他叫常總就已經很仁慈了,還想要越界和自己平起平坐?這才真是讓人覺得是個天大的笑話。
他回來周仔細的查證了一下,發現那些股東並沒有同意他成為股東之一,而是默許他成為個人注資人,到時候單獨算分成。
而聘請他當經理的位置,也算是為了補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