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年幼的念荊兒在5歲生日那天,看著母親從濕暗的地牢裏拉出一名男子,手指輕動,將風化為利刃,毫不留情的刺穿了他的胸膛,飛濺的血液模糊了念荊兒的雙眼,念荊兒怯怯的躲在母親的身後,年幼的她不曉得娘在幹什麼,為什麼這個人留了那麼多血?為什麼他倒在那裏一動不動?為什麼他好像很痛苦?恐懼占滿了念荊兒幼小的心靈,拚命的瑟縮在母親的身後。
被念荊兒喚為媽媽的那名女子,麵色如霜的將念荊兒推到那個奄奄一息的人麵前語氣冰冷的命令道:
“念荊兒,今天是你第一次洗禮,運用你超常的和操控力,將風化為利劍,刺穿他的胸膛,殺死他!”
“為什麼?”念荊兒不解,那個人已經很痛苦了,為什麼還要增加他的痛苦?
“刺啦!”
“啊!”秋若冰用風刃在念荊兒的手臂上劃開一道狹長的傷口。小小的念荊兒忍不住痛苦失聲尖叫,霎時間身上又多了幾道傷口,念荊兒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嗚咽出聲,她知道那樣隻會遭受更多皮肉之苦,母親的性格她向來了解,越是哭泣,祈求,母親越是狠心。
“還不快點!”又是一條深長的傷口。
念荊兒顫抖的舉起血肉模糊的右手,伸出食指,輕輕一劃,對麵的男子就徹底沒了呼吸。秋若冰滿意的看著念荊兒,
換上一副慈母姿態,語重心長道:
“荊兒啊,這就是死亡,死亡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死亡就意味著人的消失,剛才你所受的痛苦還不及死亡的一半痛苦,可是,你不殺他,他就會殺了你,你就要死亡,在這個世界裏,你擁有強大的力量,而且還可以把這些力量無師自通的運用自如,你是強者,你可以主宰別人的生死,但是別人不可以主宰你的生死,一旦有人威脅到你,或者是讓你感到恐懼的人,你都要把他殺死,要毫不猶豫,不得有絲毫緩慢,否則你就會死,你要再自私一點,在狠毒一點,這樣你就不會死,隻要自己活著,就好,明白麼?不可以相信世界上任何一個人,甚至是我!明白了麼?”
“是!”小荊兒的眼閃過一絲狠辣,完完全全的將母親的話記在心中,她明白,一旦疏忽就會死亡。剛才的傷好痛,她不想死亡,所以她要自私一點。
“明白就好,寒,再帶上來一名男子,由小宮主親自了結。”
“是!大宮主!”
“還有,荊兒,無論何時你都要開啟結界,用水汽與風力結合,每時每刻,連睡覺的時候你都要開啟結界,這樣,就沒有任何人能傷得了你,你就永遠是安全的。”
小念荊似懂非懂的伸出右手,在自己的頭頂畫了一個圈,頓時一道強力結界把念荊兒包了個密不透風。
秋若冰滿意的點了點頭,果真是無師自通。
被帶上來的男子十分健碩,一看對手是一個不出5歲的小丫頭,不由暗喜,隻要殺死了她自己就可以回家了,掄起大刀毫不留情砍下去,小念荊隻是淡漠的看了一眼,食指輕輕一揮,一陣狂風化為萬千利刃,從四麵八方包圍住男子,男子嚇得苦苦哀求,可是念荊兒隻是冷笑一聲,又把食指揮了揮。
一聲慘叫徹響永夜宮....
12年後....
”哈哈哈哈....永夜宮的人也不過如此嘛,也就是會一些巫術和邪門歪道啊!”
永夜宮門口,一名男子猖狂的叫罵著,身邊躺著三位永夜宮的守衛。
哼,又是一個不知死活的人。念荊兒坐在娘親身邊,不屑的想。15歲的念荊兒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有著冰雪一樣高貴清冷的氣質,絕世傾城的容顏,以及冷傲淡漠的心。
“娘,門外之人太不知死活,女兒去把他了解了吧。”念荊兒的語調冰冷淡漠,好想隻是在向娘親問安一樣稀鬆平常。
“是太猖狂了些~快些解決吧,吵得人耳根子疼,利索點,別髒了你的手~”秋若雪斜臥在幻鏡壇上,懶懶地欠了欠身,手指不耐煩的撥弄著幻湖的水,蕩起一圈圈漣漪。表情很平淡,沒有交代一些多加小心之類的話,仿佛那些話多餘的讓她懶得說。
“是!”念荊兒剛回答完剛回答完便沒了蹤影。
“你是何人,如此猖狂,永夜宮可是你等肮髒之輩亂闖之地!”念荊兒身披黑紗,看著對麵那個不知死活的人,語氣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