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休息過了。”她淡淡的吐出一句話,絲毫不拖泥帶水。
“現場那邊有新發現嗎?”
雷敏停下筷子說道:“還是毫無進展,不過昨晚徐隊好像發現了什麼,早上看見他的時候,他一直再說終於解開了。”
解開了?他們在神池附近待了一夜,難不成是在掘地三尺找痕跡?我暗自在心底冷笑下,掘地三尺也應該是發動更多的人,所以肯定是其他的。
我還在沉思,卻見雷敏歎了聲氣,看著她滿臉憂愁的神情,我問道:“你怎麼了?看上去好像不是很開心。”
雷敏看了我一眼說道:“能開心嗎,發生這樣的事。現在的我們就像回到了古代,沒有先進的儀器,純屬就是靠眼睛所看到得在思考,如果有專業的設備,現場肯定可以搜尋到一些有關於凶手的線索,悲劇也不至於一幕幕的發生。一個小小的生命就這樣不見了。”
雷敏說完又歎了歎氣,臉上的神情十分不悅,看得出她也是在替王棟感到惋惜。我們的氣氛一下子就僵止下來,大家都陷入了悲痛中。
用完餐後徐叔他們還在睡覺,由於索橋被炸,電話線又被人割斷,加上村裏沒有會修電話機,所以村裏幾個膽大的村民決定從另一條出村的路出去,也就是那條已經荒廢的道路。村裏幾個老人家告訴我們,蛟龍村祭祀這幾天附近村子的人是不能到蛟龍村來的,所以之後那五天是沒人會發現我們困在這裏的。
不過那條荒廢的道路已經荒廢了四十年之久,這期間一直用柵欄圍著,誰都沒有上去過,也不知道那條路還在不在了。雖然五天後會有人發現我們,但是我們實在等不了那麼久,畢竟這裏頭還存在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凶手,多拖一天凶手就多猖獗一天,而且還不知道凶手會不會犯案,所以越快出去報警對我們越有利。
拆除柵欄的時候,村民們費了不少力,柵欄很結實,主要是為了防止小孩子誤入,走過那條路的老人家說,那條路很是險峻,幾乎是貼著壁涯,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會丟了小命。那種場景我可以想象,而且我以前也在電視中看過那些貧困山區孩子走的路,幾乎就是峭壁。
由於路途危險,所以我們也沒有跟上去,走上那條路的是村裏三個膽子大的中年男人,我們閑來無事就一直在道路口等他們的消息。雷敏吃過飯就回到了王棟的案發現場,而那兩個警察也是徹夜未眠,吃完飯也去休息了。
大約等了兩個小時也沒見那三人回來,我們就有些焦急生怕他們出事。好幾次有人想要上去都被我們攔了下來,如果那三人真的出事,就是再多人上去也是無濟於事,說不定到時候出事的就不止他們三個了。
“你說他們不會真的出事了吧?”又過了一會,淩風支支吾吾的問我。
我搖搖頭,望著那條道路憂心忡忡的說:“希望不會有事,我不想再出人命了,兩條已經夠了。”
肖強拍拍我的肩膀說道:“肯定不會,別忘了我們還有你這個未來警察啊。”
我看了一眼肖強,以為他是在調侃我,可是他沒有嬉皮笑臉的神情,反之很是嚴肅,也許這是我認識他以來,我看到過他最嚴肅的神情。
“你們看,他們來啦!”淩風突然大叫起來。
遠處三個村民急匆匆的趕來,看到他們安然無事,我懸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看他們還能跑這麼快,估計也是沒有受傷,不過臉上的神情似乎有些凝重。
三個村民剛出來,肖強的父親肖式也剛好趕到。
“村長,村長。”其中一個個頭比較高的男人叫道。
肖式急忙問道:“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路還在,而且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好走,不過要過一條河,上麵的竹橋壞了,我們得零時搭建一個竹橋,需要人手,快的話晚上七八點就可以完成,明天就可以找人進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們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這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好消息,不過看著他們剛才那個凝重的表情我還以為是沒戲了。說動身就動身,肖式的號召力還是很大的,當即就找了十幾個能幹的壯年男子,提著工具就隨先前那三個男人上了路,而肖式自己身為一村之長,自然也一同前去。
本來還想問問徐叔他們昨晚在幹嘛,不過肖式走的太急,還沒等我們開問他就隨著眾人一起走開了。
徐叔和夏至他們還在休息,我和肖強他們閑著無事就在神池附近轉悠,一邊轉悠還一邊討論案情,不過就憑我們幾個的腦子,結果不言而喻,還是毫無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