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鬼臉說完這幾句話後,電腦恢複了正常,電腦桌麵與往常一樣,隻是多了一份word文檔,這一切在鄭挺眼裏就像一場夢一樣。
鄭挺的故事講到這裏,夏至整個人驚嚇的倒退了幾步,他眼睛瞪得老大,一副吃人的樣子,看他的樣子似乎想問什麼話,隻是因為恐懼,那話卡在了喉嚨,怎麼都發不了聲。
徐叔問了一句:“那信封裏頭有什麼?”
鄭挺苦笑道:“我不知道,東西的確是三天後寄到的,是一隻枯黃色的檔案袋,外頭有一張封條。雖然我很想打開,可是一想到打開這個東西會讓我有生命危險,我就放棄了這個念頭。東西很輕,似乎裏麵不是什麼東西,我覺的很有可能是檔案之類的紙。”
“那東西在哪裏?”徐叔迫不及待的再次問道。
鄭挺指了指住宿的方向說道:“”那東西,就在我的行李箱裏,你們不信的話就自己去看。
鄭挺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夏至就衝了出去。我急忙跟在他的身後,徐叔本也想衝出來,可是一想到鄭挺還在這裏猶豫片刻,就讓雷敏跟上來。
夏至跑的飛快,我用盡全力追趕,也隻能尾隨他五六米開外,雷敏顯然是平時訓練有素,她很快就追上了我。
“加快速度。”她跑到我身邊催促我一句。
我一咬牙,心想,我一大老爺們,怎麼能輸給一個姑娘,說出去豈不叫人笑話。我們倆就像比賽一般衝到了住宿的地方,剛到門口,就聽到屋內傳出一聲驚叫。
聲音是夏至發出的,有些撕心裂肺,在這漆黑的夜裏讓我毛骨悚然。我與雷敏麵麵相覷,我有些緊張,我害怕夏至出事。
雷敏饒過我一個側步就進了門,我急忙尾隨身後,隻見夏至攤到在地上,他的麵前散落著一個枯黃的檔案袋和一張紙,檔案袋估計是被夏至匆忙撕開的,撕口高低不平,這應該就是鄭挺所說的檔案袋了。
夏至神情惶恐,整個人不停的發抖,我急忙衝到他身邊,一把拿起地上的那張紙。
紙上沒有字,就隻有一幅圖畫,好像是一幅四葉草的畫像!我與雷敏看著夏至再次麵麵相覷,夏至此刻的表情顯然是受到了極度恐懼的驚嚇,嚇到他的應該就是這個檔案裏的東西。
檔案袋旁邊散落的就隻有這張四葉草畫像的紙,所以這張紙就是檔案袋裏的東西,說實話,我實在看不出這四葉草畫像哪裏有嚇人的地方。
雷敏此刻這般驚奇的看著我,估計也是在問我這個問題,我問夏至:“夏至,這就是檔案袋裏的東西嗎?”
夏至‘啊’了一聲,整個人快速往後退去,他的麵部表情猙獰,整個人散發出一種駭人的氣息,他指著我手裏的四葉草大叫起來:“是他,是他!他回來了,他沒有死,他真的回來了!”
說完這幾句話,夏至抱著頭痛苦了起來,雷敏急忙過去拍拍他的後背,突然夏至一把抱住雷敏,眼淚嘩的一下流淌而出:“慕晴,別再離開我了,我不查了,我不查了。”
雷敏被夏至這一抱,驚的目瞪口呆,估計一時意外,她竟沒有任何反抗,任由夏至抱著她。夏至的哭聲就像利劍一般狠狠紮進我的心中,我皺起眉頭看著這張四葉畫像,不知怎的,突然我就覺得這四葉草畫像有些滲人。
四葉草是車軸草屬植物,在西方認為能找到四葉草是幸運的表現,在日本則認為會得到幸福,所以又稱幸運草。四葉草會被賦予這些意義是因為非常其珍罕性。
夏至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而這個慕晴顯然是對他極其重要的人,先前我就猜測過,慕晴很有可能是他的女朋友,因為當年那件事情,慕晴出事,才導致夏至性情大變,如今夏至看到這個四葉草畫像反應如此激烈,那這個四葉草是否與當年的事情有關呢?
如果真的是這樣,夏至口中的那個‘他’是誰?而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一切的一切一下子勾起了我的好奇,看著夏至此刻淚流滿麵,言語不清的樣子,讓我十分惋惜,看樣子當年的事情對他的打擊十分巨大。
我捏緊手中的四葉草畫像,心中暗自決定,我一定要將夏至當年的事情查清!不管是現在出現的裁決者,還是當年的事情,現在都因為一張四葉草聯係到了一起,說明當年的事情並沒有真正的結束,很有可能蛟龍村的案件就僅僅隻是一個開始。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像鄭挺這樣的人,如果這個裁決者給每個這樣的人都製定一套可以逃脫法律責任的殺人手法,那這個世界不就亂套了。
誰都沒有權利剝奪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