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手法的我變得十分激動,忘記自己是坐在車裏,一個起身一頭就撞到了車頂,幸好車子的頂部不硬,按我這起身的力道,若是硬的估計非得撞起一個大包。
淩風看著我激動的樣子不盡噗呲一笑,然後說道:“那麼激動,還不知道你說的對不對就開始慶祝了,一會錯了那你這臉可就丟大了。”
我對淩風的這番話不屑一顧,因為我對我自己的猜想十分有信心,我之所以能想到這個猜測也是有理由的,說實在對於我自身的變化我還是有一點感覺的,以前我都是想到什麼就立馬下結論,而現在我想到了猜想後,努力尋找證據去推翻或者證明,這樣得出來的結論不敢說百分百正確,但正確的機率遠遠大於百分之七十。
我揉了揉腦袋說道:“那我先說,你看我說的對不對,其實這個手法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簡單是因為他本身沒什麼技術含量,說難是因為換做一般人的話根本就辦不到,如果這一切都是你父親一手策劃的,那憑他的關係,想辦到這個手法就是輕而易舉,而這個手法估計也是至今為止投入人員最多的一個手法吧,我不得不說你父親當時為了你真的是下足了心思。其實就是換了一個房間,學校宿舍的寢室格局都差不多,在我上高中的時候,有好幾次就走錯了寢室,有時候在路上想事情想的出身,不知不覺中多走了一樓也沒有發覺就闖入了別人的寢室。我覺的當時你們所在的房間有可能並不是七樓,而是六樓。”
淩風拍拍手說道:“出乎我得想象,你居然猜到了,事情和你所說的差不多。”
淩風說完後就把那天發生的事情原模原樣的說了一遍。那天,蔣武故意用鬼故事吸引兩人得注意力,在走到六樓的時候就叫住他們說已經到了七樓,淩風兩人一看樓梯口貼著樓層的字帖是七樓自然就不會起疑心。當然當時那張字帖肯定是動作手腳的,肯定是事先將六樓換成了七樓。而樓層的話則是將七樓的所有寢室都搬到了六樓,這一切其他同學當然都是事先知道的,而原先六樓的同學則全部待在教室等待熄燈結束在上七樓,這也就是那天夏至感覺回寢室的人少的原因。
其實在牆壁注射的紅色液體中,淩風的父親加進了一種無色無味的迷藥,隻要紅色液體流進當時的702他們就會被迷暈,這也是那時候夏至與淩風身體動彈不得的原因,迷暈他們是為了更好的實施計劃。
等到兩人昏迷後,這場大規模的搬寢室運動再次開始,他們又將六樓全部搬上七樓,而原先六樓的人則全部回到寢室就寢,這樣一來讓牆壁不露任何痕跡的手法就完成了。
夏至之所以會猜到這是針對淩風的一場計劃,第一他是從老孫當時的神情中感覺到了一些疑點,老孫一聽車子是襲擊淩風的神一下子情就放鬆了下來,從這點可以看出淩風是關鍵人物,第二則是這個手法,夏至對於自己當時的猜想很自信,若是這個猜想是對的,那要完成這個手法勢必是要與這個學校高層有著密切關係的人,不然如此大規模的手法根本無法完成。
結合一二兩點,再結合淩風這幾個月的變化,就不難看出這是一件針對淩風的案件,目的就是為了讓他知道人外有人,從而讓他改掉自大的性格,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而那個殺人犯其實就是個半路殺出來的陳咬金,他被逮捕後在帶回警局的途中逃了出去。當時胖警察將一半功勞歸功於淩風,所以滿大街的新聞都是在誇獎淩風英雄出少年。這一切被逃出去的殺人犯看在眼裏,他恨透了這個少年,他本可以逃之夭夭免受監獄之苦,如今淪落成這種場麵全怪這個少年,於是為了報複淩風他沿著攝像頭的死角潛入了學校。
殺人犯被捕之前是一名汽車維修師,車子在他眼裏就像玩具一般,特別像老孫這種老款的馬自達,開個門鎖對於殺人而言就像是玩一樣。
說來也是巧合,那天殺人犯剛盜了老孫的車淩風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殺人犯一時動了殺心就開車撞了淩風,幸好有夏至在,不然淩風恐怕要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而我也不可能再見到他啦。
因為夏至的出現,殺人犯錯過了一次機會,雖然心有不甘,但他也不敢亂來畢竟這是在學校,再繼續下去要是被人發現就會甕中作弊,自己就算是有兩雙翅膀也飛不出這個校園了。
殺人犯是個逃犯身上沒有錢,他將老孫的車處理後得了一筆錢,然後他就一直潛伏在學校附近,他本想潛進學校再次行凶,隻是在剛打算潛入的時候發現學校附近多了許多警察,他還以為那些警察是衝著自己來的,所以一直不敢輕舉妄動。
殺人犯隻是提高了警惕,並沒有放棄殺淩風的念頭,所以他一直在校門口等到周五放學,可沒想到的是,因為牆壁流血的事情讓淩風精神十分抑鬱,所以提早申請了回家,淩風一出校門就被殺人犯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