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到辦公室,金景就笑道:“子默警官啊,抱歉,抱歉,招待不周,怎麼來公司也不提前通知我們一聲。怎麼,尚天的案件有進展了?”
這個金景的笑明顯是笑裏藏刀,我也是故意說道:“嗯嗯,案件的凶手已經基本上確定了,在這裏我就不透露了,畢竟這都是機密。”
?金景故意將視線停留在夏至的身上,夏至一張小朋友的臉蛋,跟著我查案倒也是十分顯眼。
我急忙解釋道:“這是我的弟弟,寄住在我家裏,以後也打算當個警察,所以今天我帶他出來見見世麵。
“幸會,幸會。”金景很友好的向夏至握了握手。
夏至這家夥在我眼裏就是個演技派,他一聽我這麼說,連聲叫著姐姐,若是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估計就信他了。
我在一旁與金景沒聊幾句,突然會議室的大門走進來了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她似乎很著急,那女人一見金景立馬便問:“經理,你知道尚鑫在哪裏嗎?他電話打不通,也沒來上班。”
金景說:“我不太清楚,他到現在都還沒來上班,我也想知道他在哪裏。”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來到外麵一接電話,我竟然收到了一個令人意外的消息。今天早上有人發現了尚鑫死在了自己家中的浴室裏,死亡原因是割腕自殺,時間大致是昨天晚上十點,此外醫務人員還在他的胃中發現了少許的安眠藥成分,最重要的是我們現場發現了一張紙條,那紙條上寫著:我已經受不了殺人的恐懼了。此外我們在尚鑫的家中發現了殺害任尚天的凶器和那套麵具服裝。
我將尚鑫的事情告訴了夏至後,他摩挲著下巴陷入了沉思。看他沉默不語,我知道他肯定是發現了案件中蹊蹺的事情!
“打擾一下,”我進到裏麵打斷他們的對話說道,“其實你們說的那個尚鑫已經死了。”
那女人聽了之後險些激動的跳起來,金景也是一臉的不解,抖動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怎麼會這樣?”那女人不敢相信的說,“他是怎麼死的?”
金景也急忙問道:“對啊,尚鑫昨天不還是好好的,怎麼回事?”
我剛要開口,夏至突然出現在我的麵前,他笑著說道:“好像是尚鑫自己認罪了吧,對吧姐姐。”
這家夥說完還不忘眨巴著眼睛盯著我一臉傻笑,說他演技派我都覺得還不夠誇他。
一旁的女人發了瘋的大叫起來:“不會的,尚鑫怎麼會自殺,他不會自殺的,前天他還說自己快要出人頭地了,不可能的,不可能!”
我看到夏至眼睛一亮,表情十分詫異,隨後他的嘴角就露出了微笑。
金景的表情明顯不對勁,他斥責了女人後,就將我們送到了外麵,似乎是在打發我們。
我們走過員工小蘭身邊的時候,夏至一個轉身又湊到小蘭身邊問道;“HI,美女,那女人是誰啊?”他指了指辦公室裏那高挑的女人。
“噢——她啊!她是尚鑫在公司的女朋友,交往很長時間了,聽說因為家裏的關係遲遲沒有結婚。”
“怪不得他這麼緊張尚鑫。”夏至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其實有一件事忘記告訴你了那天我看到……”
夏至噓了一下,然後將耳朵湊了過去,聽完後,夏至露出一臉震驚的神情,隨後又是滿臉的喜悅。出了公司我問他小蘭在他耳邊說了什麼的時候,他隻是嬉笑的告訴我今晚凶手必將出現。
夏至這個家夥,現在我才發現他特喜歡拐彎抹角,無論我怎麼逼問他都沒有告訴我,隻是約我今晚八點在尚鑫的家裏集合。
?
夜已經吞噬了大地,漫無邊際的天空中四處彌漫著死亡的氣息,那一輪皎潔的月光也被那無情雲朵遮住了,四周的氣氛顯得異樣的咄咄逼人。
夏至和我打著電筒以矯健的身姿從窗戶爬了進去,這是尚鑫的家,他認為這裏肯定會有價值的線索,我問他為什麼選擇晚上來尋找線索,他隻是嬉笑的說馬上我就會知道了。
?我們進入屋子後,用手電筒四處照了照喃喃自語的說:“子默你說的現場應該就在那邊了。”
?中午與夏至分離後我就來到了現場,一待就待了一下午,至於線索方麵,也是毫無進展,這件案件怎麼看都像是自殺。雖然我很不願意承認,所以當我中午聽到夏至晚上要約我在這裏見麵的時候,我就知道他肯定在策劃著什麼,為了配合他我故意將保護現場的警察撤去。
?夏至蹣跚的走到浴室門口,似乎很怕被人發現,不過這房子就我們兩人,不!不對,這裏不止我們兩人!夏至在打開浴室門的那一刻,一張麵具臉忽的展現在了他的麵前,那是一個帶有麵具的人,在手電筒的照耀下,那麵具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