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你說什麼?”聽了它的話,我腦子當時就嗡了一下,不怕對方但是能把我看得這麼透徹我就有些心虛了,“沒有,你說的什麼東西我不知道。”
鬼手在遠處叫囂著,那個叫於森的男鬼閃到我身邊後,一些鬼手也跟了過來,拎起我的睡衣生生把我摔到那個唯一的路燈之下,不屑地說,“是麼?沒見過什麼人,沒學過什麼東西,你怎麼知道以經血為引寫我名字,以自己發絲作為掩護,引我顯世?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跟我說實話麼!”
被四仰八叉地摔了個狗吃屎後,瞬間感覺對方似乎知道些什麼,不過隱藏這麼久才說出來,還真是夠腹黑的,看它有條不紊絲毫不懼的樣子,我心裏猛地想到阿婆說過,如果夫家有修為,處理起來會比較麻煩,難不成眼前這個男鬼生前修煉過什麼?還真是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鬼魂會道術誰惹誰尷尬啊。
無奈我就成了後者,不管陣法究竟要如何催動,想到最後能讓眼前這位爺聽我的,對我言聽計從的,我也隻能是咬死不說了,篤定的搖了搖頭後,對方須臾了片刻。
低下頭微微的說著,“每一行有每一行的戒律,而對於陣法而言,守得住清規戒律才能夠發揮出真正的力量,除了一些邪門歪道以外。”
看它說的頭頭是道似乎還真懂一些,那我豈不是關公門前耍大刀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隻能是裝傻充愣笑了笑,。
“看來你一點都不懂,什麼都不懂就敢設下這麼詭譎的大陣,真不知道說你勇氣可嘉還是活夠了。”說完就從消失在黑暗中,瞬間,聚集在它身邊的鬼手不知所措般對空氣亂抓一氣。
“啊!你不知道鬼嚇人是會嚇死人的!”正當我盯著黑暗處尋找他影子時,它猛地出現在我麵前,鼻尖碰到它冰涼的下顎,嚇得我退後了一步,見它欲言又止的樣子,沒好氣的蹦出一句,“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這麼吊著。”
腰間一緊,鼻尖再次與它下顎有親密接觸,它的手上的力度又增進了一分,“人心有時候比鬼更可怕,果然離你進了那些東西就找不到我了。”
“喂,你算是個男人麼?拿女人當擋箭牌!”奮力推開它摟著我腰不放得手,瞪著它。
“這就承認我是你男人了?不再男鬼男鬼的叫了?”
我“……。”
“經血是陣法中最普遍的工具,但也是最為複雜的,若是處女經血則為至陽之物,有點修為就會作到百裏萬鬼殺盡,若是非處女之血,則是至陰之物,引萬鬼來襲,操作不慎必死無疑。”頓了下後,緩緩地說,“而你早已將身子交給了我,所以恭喜你,這次有我陪葬。”
聽了它的分析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尤其是後半句,我腦海中浮現出視頻中那個麵紅嬌弱,欲拒還迎的表情,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袖裏粉拳緊攥,艱難的從牙縫裏擠出話,“那現在怎麼辦?古書……我沒帶來。”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陣法就是你從那本古書上學來的吧,書上可有破解之法?”
“破解之法?”腦海中快速閃過古書上的內容似乎還真沒有破解方法,似乎隻記錄了設陣方法,連催動方法都隻有寥寥片語,突然覺得這次漏洞有點大,無奈搖了搖頭,“並沒有,隻寫著可以讓你對我聽之任之,其他的隻有幾句話。”
對方撲哧就笑了,抬手摸了摸薄薄的下唇,“古往今來,不論任何宗教設下與鬼相製衡的陣法,非滅即馭,可從來沒有單純的聽之任之的陣法你,古書是誰給你的?”
我承認它這麼寒酸撚醋心裏很是不爽,無奈陣法是我設下的,陣法中的鬼手對它起了殺心,可我對陣法一點都不了解,心虛了之下道出了實情,“雍和宮一個店主給的,說是這是祖上流出的秘術,適合未修法者修習,可以短時間內召喚方圓百裏神靈任我驅使,”不可思議的看著它,再瞅瞅遠處像無頭蒼蠅般亂抓的鬼手,“卻不想找來這些東西。”
“天底下從沒有便宜的買賣,更沒有掉餡餅的事,我不知道那些陣法適合沒有底子的人修習,但我知道沒底子就設陣後命喪黃泉大有人在。”抬手掐了掐我的肩膀,我竟沒任何感覺,“你,聽說過陰陰互補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