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們更想知道,但我可以向你打保票,如果哪天真讓我知道誰幹的好事,我一定親手了解他。”握緊的拳頭狠狠砸向窗框,咬著後槽牙說著,見我神色有些驚恐,眼神中透著柔情,“楠楠,夜晚風大,你剛洗了澡,快到床上躺著,別感冒。”腳不沾地的飄到我麵前,腰一彎,一手摟著腿部一手勾著脖子,用一個標準的公主抱將我橫抱起來,輕輕放在床上,還不忘給我蓋上被子。
這反常的貼心舉動讓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了句,“你咋了?怎麼這麼奇怪?”
“閉嘴!”小聲嗬斥住後,低頭在我唇瓣輕啄,如蜻蜓點水般一樣,淺嚐輒止。
被它輕吻後,我羞紅了臉別過頭去,孫晉璿這個老道士還在,想要撒狗糧,麻煩分對象的好不?縱使我百般不配合,它的視線並未從我身上離開,掃過手腕部分,猛地握住右手,不隻是用力還是冰冷的感覺刺激了水包,我呲了牙倒吸一一口涼氣,
“痛!大哥輕點,很痛。”想也不想抓住它的手,那應該是我第一次接觸它,不像小說中那樣魂魄無形一穿而過,反而被我緊緊的握住,冰冷潤滑的觸感。
這第一次主動接觸,倒是把他們倆嚇得不輕,孫晉璿剛叼的煙也掉在地上,那個叫於森的男鬼驚詫的看著手腕,抿了抿幹澀的唇,“人皮蠱!誰對你下了手?”
“啊?你知道這個是人皮蠱?”雖然它寄宿在靈牌中,白天被放到包中背來背去的,理應是聽不到我們的談話,如今居然準確無誤的識別出蠱,這倒讓我有些震驚。
“回答我!”
嚇傻楞在哪裏,搖了搖頭,“這也是我們今天一個比較重要的收獲。”
話音剛落,它的眉頭愈發緊縮,轉頭問向一旁發愣的孫晉璿,“你不是一直跟她在一起嗎?怎麼你會沒事?”
調轉了槍頭指向一旁看戲的孫晉璿,我躺在床上都能感覺的到尷尬,誰料他說,“對方顯然是衝著她去,我就算是耗盡畢生所學也未必能夠避免素人中蠱,你在這裏也算是當地人了,既然知道蠱的名字,應該知道破解之法,不出出主意,倒在一旁說風涼話,算什麼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輪不到你個道士品頭論足!隻要我老婆覺得我是個男人就好。”笑意盈盈的看著我。
現在我才明白,它又在吃醋,如果我敢反駁半個字,隻怕它會用行動證明,它是男鬼,而且還是直的,配合的點點頭,“它絕對是男……的,你倆別說風涼話了,於森男鬼,你既然知道中了什麼蠱,知不知道有什麼破解方法?”
見我發了話,眼神有意無意的瞥了眼孫晉璿,抬高了聲量說,“當然知道,我的老婆我來保護,輪不到一個外人插手!”話說的有些小帥,但是後半句嚇得我完全不敢吱聲,“殺了那個下蠱的人,下蠱人一死,操控的母蠱必將受牽連,死於非命,所有中蠱的人體內的蠱都將被化解。”低垂了下眸子,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有一絲若有似無的弑殺。
窗外傳來幾聲蛐蛐的嘶鳴和街邊小販的叫賣聲,屋裏卻是一片死寂,特別是那個叫於森的男鬼說的話,讓屋裏氣壓低了不止十個檔次,氣壓低的讓人感到窒息。孫晉璿淡然的看著那個叫於森的男鬼背景,很是自然的側了下身子,右手撐了下腰間,從貼身小腰包裏扥出黃符的一個小邊,當時我就感覺不對勁了。
從被子裏伸出手打算拉於森男鬼一把,豈料,被一道黃光彈開,手指還被黃光劃了個口子,鑽心的疼痛讓我睡意少了幾分,看著鮮紅的血液往外冒著,身邊沒有可以止血的東西,無奈之下放到嘴裏吸允著,抬眼一看,果真是孫晉璿出手了,嗯,還是同樣的場景,還是熟悉的特效,隻不過上次是跟孫晉璿一樣的人皮木偶,這次卻是他本人。
不到一秒的功夫,五張黃符飄在空中,雖然沒有把那個叫於森的男鬼圍了個密不透風,但看它猙獰的麵目表情和僵持的肌肉爆著青筋,應該是被定住了,而那個劃傷我手指黃符正對著它的頭部,上麵的紅色血跡清晰可見。
“雕蟲小技還敢拿來炫耀?真不怕丟了你祖師爺的臉啊。”猙獰的麵孔被符咒控製的不行,隻得從牙縫裏擠出話來暗諷幾句。
孫晉璿顯然對它的話並不上心,像欣賞作品似的端詳手中的黃符,“雕蟲小技嗎?那你動給一個我看看!五道符,金木水火土封住你五行,不管妖煞鬼都挨不過半盞茶的工夫,我勸你不要作無畏的掙紮,乖乖受死吧!”拿著手中符紙,低頭小聲念動咒語。
都說三個女人一場戲,這倆男的擱一塊分分鍾就是風雲決啊,畫風變的有點快,我甚至連孫晉璿為啥動手都沒搞明白,聽他念動了咒語我才知道是動了真格,心裏變得慌張,渾身跟火燒了一樣灼熱難忍,意識到我與男鬼是捆綁銷售關係,它掛了我也無法獨活,我就大聲喝止,“不要再念了!不然你會成了幫凶。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