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特殊的死法(1 / 2)

看著近在咫尺的門框,我卻怎麼都邁不過去,急的我是滿頭大汗,手依舊被孫晉璿拉著,察覺跑路無果的他大喊一聲,“跳!”

我心當下一驚,對啊,跑不靈那就用跳的,雖然猛跑幾步腿肚子有些酸,像高中體驗考蛙跳一樣,我忍者腿肚子的酸軟,使出吃奶得勁兒,就這孫晉璿的力道猛地起身一躍,眼瞧門外世界離我們隻有一步之遙,卻被一種股無形的吸力拉了回來。

“媽的!”也不知道慰問了下誰的媽媽,孫晉璿撒開拉著阿媚的手,扔了個什麼東西出去。

事情怪就怪在這裏,扔出去的東西雖然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接觸地麵的時候,我們也落了地。我們是實打實的踩在地上,可孫晉璿扔出去的那個東西卻跟溶液一樣,滲透到地麵裏麵,就這麼活生生的融了進去,而我卻依舊停留在茅草屋中。

手腕處被孫晉璿拉住的束縛感消失不見,我什麼時候經曆過這種恐怖片都不會出現的狀況,當下問了問孫晉璿,他好歹是個道士可以給個可行性較高的意見,“現在怎麼辦?”兩三秒鍾無人回應,“不會這麼倒黴吧?”自言自語轉過頭,腦海裏幾乎把所有不好的結局都想了一遍,然而,結果卻比我想象中更糟糕!

原本人滿為患的茅草屋,原本身邊站著的孫晉璿、阿媚還有阿祥,早已沒了蹤影,孤零零地獨剩下我一個人,身後是怎麼邁也邁不出去的大門,眼前是空曠無一人的茅草屋,連個家居、連隻蒼蠅蚊子都沒有,更別提一個喘氣的大活人了。

深深咽了一口口水,攥著鎖骨上懸掛著的那個幹巴巴的護身符,心裏想著既然後路行不通,那就往裏走走看有沒有小門,畢竟前些天追完《無心法師2》,劇中鏡中世界是反著的,跟我這個大有異曲同工之妙,萬一真被我瞎貓碰上死耗子蒙對了呢,現下孫晉璿不在,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想到這,我就鼓起勇氣踩著摩梭族部落群獨有的小土路,大膽的向前走去,我明白這是在搏命,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我不想放棄每一次的嚐試。首先我不可能大大方方從正門出去,隻能是從茅草屋內找偏門,這點倒有些像密室脫逃,但如果這裏是密室的話,在北京不管是機械密室還是解密密室,我都玩過,不管是在每一個環節每一個房間都會留下一些可用的線索或者物件,這些東西可以幫助玩家打開下一道門或者解開一個謎題。

而我的情況簡直是跟密室逃脫如出一轍,在我常組隊刷密室的隊伍中,我是負責尋物的那個,想不到在雲南還派上用場了,四處觀察了下這個茅草屋,格局、建築結構以及房梁上的花紋圖騰都沒任何變動,隻是房間原有的藤椅木桌都沒了,這第一件茅草屋倍感空曠,撞著膽子衝著裏堂走去。

“什麼?!怎麼會?”才走到裏堂門口,竟發現這裏的布局與寨主家的全然不同,我不由得發了句感慨。

像這種少數民族部落群,不管是茅草屋也好還是石頭房也罷,都是有一個前廳用來待客,一個裏堂用於日常吃飯和招待貴賓,就像我們今天早上就是在摩梭族族長裏堂吃的飯,而這裏居然有兩個裏堂!麵對著顛覆曆史記載的一幕,就這麼毫無先兆發生在我麵前,對我來說是個抉擇,因為裏堂後麵連接的是部落人的居住地,如果是兩個,這又能代表著什麼?

我就像是站在一個十字路口,雖然說條條大道通羅馬,但對我來所如果一旦選錯,很有可能會是丟掉小命,時間的緊迫和空間的壓抑,逼得我站在兩個裏堂門口,手足無措,隻得眺望裏麵的布局還有裝潢,鬧心的是這兩個卻偏偏一致,隻是右邊的藤桌上多了一個靈牌,雖然與我相隔很遠,但借著微弱的光芒還是可以依稀看到“於森”的兩個字。

可算看到熟悉的東西了,雖然是塊冰冷的靈牌,但是在這個陌生的空間看到竟是那麼親切,那麼熟悉。

“線索!”短短兩個字蘊含了我所有的希望,我想也不想走進了右邊的房間,生怕有人將那塊靈牌從眼前奪走,小跑衝過去,捧在了手心中,用袖子輕輕擦拭掉上麵的灰塵,要不是知道自己尚未脫離危險,我真想送它個香吻。

仔細端詳著手中的靈牌,似乎與之前並無任何異樣,心情雖然有些沮喪,但好歹這是自己的東西,低頭發現之前裝它的牛皮包還在,當即拉開了拉鏈,要把它裝進去。

“你……來了?”靈牌才裝牛皮包一半,身後傳來性感而又綿長的男磁音,是那個叫於森的男鬼的聲音!

能夠在這個不知道什麼空間的地方,聽到它的話,此時就像天籟一樣在我身後傳來,我笑著轉過身,看著熟悉的麵孔,我慶幸自己沒有賭錯,“太好了,我就知道,靈牌在你肯定就在這附近,這裏太危險了,我們要出去跟其他人配合!你知道要怎麼出去麼?”接二連三的拋出幾個問題,眨巴著眼睛瞪著它的回複。

它對我疑問顯然沒有過多解釋,含蓄一笑,寵溺的撫摸著我的臉,“為什麼要逃出去?這裏多安靜,沒有人可以來打擾我們,即便我們做了什麼讓人羞澀的事情。”眼眸閃過一絲曖昧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