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錯了,賊心不死的扒著床頭,認真地問他,“你是不放心我麼?就是媒介部那些人?以為我鎮不住她們?隻是這樣有一點不太妥,她們招魂的那天明顯是看到你的樣子了,而且離得那麼近。”說著說著聲音越發小,到最後隻能我能聽到。
我的認真並沒有得到它準確無誤的回答,反而戲虐的看了看我,“你這是在吃醋嗎?”抬手點了下鼻尖,我無奈真不知道這貨什麼時候喜歡對我做這個動作,“並不是,我知道你是一根線死腦筋,認準了事情,不打破砂鍋問到底就算好的,我的身世是這樣,你那個朋友的事情也是這樣,這件事要做實,隻能是和一起去公司方能震懾那些女的,更何況,她們對你言語不敬,上次算是小懲大誡,這次我要讓她們知道你有我撐腰的。放心,這次我是為你撐場子的。”
想到媒介部那些女的,平日裏吃飽了撐的喜歡背地裏嚼舌根,招魂事件當著男鬼麵招惹了我,作死的人招惹了我,想也不想就把魂扥出來吃了,而對於同事來說,隨便扥出靈魂享用,可不是一個小事,但也不能這麼快的放過,上次算是小懲大誡,但並沒有波及到我,這次去公司一方麵是坐實我走婚的事是事實,另一方麵還是以虐這群小賤人為主,明明是小事,這個男鬼卻這麼在意,羞紅了臉點點頭。
“想通了?你記得,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不會讓你受一點委屈的,今天你也累了,早點睡吧,李瑞雪的事情,隨緣吧,到公司一切聽我安排。”
好端端的說到了公司,我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真要在公司裏鬧騰起來,孫晉璿那個腦袋缺根弦的還不得打著飛地回來,著急忙慌的翻了個身,把它壓在身下,威逼利誘的問它,“什麼意思?”
姿勢越發誘人,再加上我身上的白色襯衫尚未脫下,整個人像是在玩製服誘惑,嗯,不對應該說我在玩火,男鬼顯然對我的姿勢很是受用,手輕撫我的腰部,眼角眉梢透著曖昧,“字麵意思,李瑞雪的事情光是叫給孫晉璿那個臭道士去跑路遠遠不夠,既然牽扯到邪教,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直覺告訴我,如果你想解決了李瑞雪的事情,就一定要去趟越南。”
它手腳一不老實,我就明白自己姿勢的不對勁,忸怩的搓搓到了一旁,素了素嗓子,繼續剛剛的話題,“這怎麼可能?公司剛剛恢複營業,我又是剛剛從雲南回來,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出國?更何況越南那地接離我們真的不遠,你老家河口縣往南不就是麼!”
“一切皆有可能,以我對孫晉璿的了解,委托它查邪教的事情可以,但要是真的涉足還未必可知,畢竟他接了什麼活才去越南,我們並不知道,若是跟那個邪教有關係還算好辦,要是沒關係……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話說到這裏我就明白了,原來男鬼的目的並不是讓孫晉璿替我們探探路這麼簡單,而是要讓孫晉璿徹底插手調查李瑞雪的事情,而男鬼又怕我出行遇到危險,畢竟它的身份始終成謎,我們誰都不知道那個幕後主使者會派出什麼有的人來追殺,更何況是東南亞哪種降頭術橫行的地界,高手芸芸,於森男鬼本屬於靈體不好出手,有孫晉璿這個倒是在,怎麼著也能護著我點。
但是這怎麼去越南這個梗,我實在想不出來有更好的方法,畢竟總編不是吃素的,馳騁職場這麼多年,底下人有那些小九九不是被她看得透透的,這麼一個精明能幹的人,要如何瞞過她的眼睛,我始終猜不到於森男鬼的方式方法。
月色如醉,夾雜著秋夜的清風吹動著我的發絲,盯著男鬼眉目間的柔情逐漸變得發困,也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等我再次醒來,窗戶早已關好,偌大的房間獨留我一人,男鬼早已消失了蹤影,就連靈牌都安然的安置在書桌上,一切都變得安然無恙,我自己也不由得覺得好奇,這個於森男鬼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規矩?
嘴角掩蓋著笑意,起床洗漱,推們撲鼻的惡臭味差點熏了我一個跟頭,味道越來越嚴重,但是瑞雪的容貌並沒有什麼改變,憋了一口氣,用空氣清新劑開道後,打開總門,想透透空氣,經過瑞雪的房間時,總也忍不住要上去砸門,拉著她去洗漱,這股子惡臭愈發濃鬱,早晚有一天被房主知道,那會可就真的是紙包不住火了,無奈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