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語氣愈發亢奮,昔日與瑞雪的日常曆曆在目,看著她如今一條腿埋進棺材裏,前方路路生死未卜,但總有種感覺,這次越南事件背地裏將會是我從未經曆、見識過的事情。
見我久久無法平靜,於森男鬼在旁邊看不過去了,但又不知道如何寬慰,索性俯下身子,學著電影裏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著我的後背,柔聲細語道,“好了,大不了我答應你,這一次我幫你,不管對方什麼來曆,我都幫你、陪你打探、追查到底如何?”眉眼掃過我的眼眸,不見一絲波瀾後,無奈歎了口氣,“女人啊,總是多愁善感的,好了,大不了為夫再退一步,定幫你追查到底如何?不管對方什麼來曆,我也不怕得罪人,是吧,好歹就是個魂魄,風一吹就散了,我還能在聚攏,我怕啥啊?但是如果有人欺負我老婆,我可就忍不了!”大力的拍了拍胸脯,吹噓的神色竟把我逗笑了。
抬手點了下它的鼻尖,掩著嘴巴,“哈哈,說什麼?我隻是在想事情而已,畢竟事情來得太過突然,開始是我,後來是我的鄰居我的同學,我還真不知道下一個會是誰?會是同事還是我的家人?我都不敢想象,你說我該不會是小說中什麼,天煞孤星吧?或者命不好,誰離我近了誰倒黴?”
“呸呸呸,我說你們這些搞文學的,怎麼腦洞一個比一個大,想的這麼多怎麼不寫小說去啊?別老瞎想,我不是說了麼,你這條路,有我呢,不管怎麼樣我罩著你!這還不好?”
“有你這個看什麼鬼都敢吸溜到肚子裏的鬼當然好,隻是我害怕啊,你看啊,自從跟你這個鬼結了陰婚,我就沒有好過,就這次因你升職了,除此以外別的還真沒有!”
見我神色好些了,直起腰色眯眯的看著我,用灰狼見到獵物一樣直勾勾地盯著我,“沒有麼?那看來我是沒有把你喂飽啊,每次親密的時候你不都是很舒服很享受的麼?這麼久沒有……我看你是不是想了?沒關係,今天不管多少次,為夫都滿足你!”順手樓了下我的腰,小腿吃不住力,一下子撲倒在它的懷中,鼻尖輕輕點著它的下顎,氣氛有些曖昧。
紅潤慢慢爬上我的臉頰,害得我羞紅的別過頭去,氣氛太過曖昧,我生怕晚一秒鍾它就把我就地正法,這種情況下,我絕對不能給它可乘之機,直接岔開話題,“哎呀,死鬼!好好說著正事,突然就這樣,你說你有意思麼?我這每天提心吊膽,你卻在後麵幹起哄,都不管我的死活,有你這樣的麼?”
“嗯,說的也是啊,不過你們陽間有句話說的是,每個成功的女人背後,一定會有個邋遢的男人,你啊看看像咱們,是不是這樣,你在外麵掙錢養家還得供我吃喝,我這邊呢幫你大壞人,出謀劃策輔佐你好好工作,多好,咱倆這是模範夫妻啊!”這貨到絲毫不客氣,給它點染料還直接給開染坊了,就著話題說個沒完,最後把自己包裝成個大佬,功勞全在它,感情我就是個幹苦力的。
男鬼說到興奮地,受傷的力道加重了,搞得我很是不爽,總覺得自己跟貓星人或者汪星人一樣,伏在主人膝蓋上任其捋毛,抬手打掉它摸著正歡實的手,“你摸夠了沒?好意思麼?真是的,我又沒懷孕,又不是你的寵物,真當我是小孩子啊!告訴你我可是很厲害的!”叉著腰隨時隨地宣告主權。
“哦?是麼?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厲害!”話畢,低下頭一個公主抱就把我從地上抱起,抬腳踹開門,笑臉盈盈的說,“今晚夜色如醉,老婆別誤了良辰啊。”
聽這話的語氣,對方顯然是動了真格,我去,這可別鬧啊,今天下午折騰選題已經把我累死,雖然有點頭緒但不足以吸引領導,明天肯定是要再戰的,這要是大晚上折騰狠了,明天能不能從床上爬起來都是個問題,更何況這貨每次都是縱欲無度,根本不管我的死活,這次被我激化了,還不得把我榨幹了,不行不行,我這是徹底把自己套路死了。
想到這裏僅僅把這門框,苦求道,“別啊,於森男鬼,哦不不不,於森老公,男鬼老公,好老公,求放過,今天晚上肯定不行,我明天還得繼續提選題呢,那個,要不等出差回來吧?如何?回來後,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如果我說不呢?你都說了你沒懷孕,如果你懷孕了,我不就可以好好伺候你了麼?既然如此,我更要加把勁了,別擔心,隻要你乖乖的不動,我保證你不會那麼難受,反而很舒服,很喜歡,好不好?”溫潤的眸子看著我,就像是再哄小孩吃糖的口吻對我說著。
我扶額,好一個糖衣炮彈,我要是聽了,明天能起得來麼,然而,沒辦法,套路是自己下的,跪著也得把路走完,手上的力道鬆了鬆,它也不客氣,碰了下門竟瑞雪的屍體關在門外,笑臉盈盈的貼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