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的水榭上歌舞升平,美姬妖嬈的身姿在飄渺的絲竹中翩翩而舞,婢女和侍從則齊齊地靜候在燈火通明的回廊邊,等待隨時上前伺候著他們的主子,清明的月光灑向了這一席優美的盛宴,隻是座上之人卻似乎毫不在意,而是歪斜在椅背上,一手撐著下巴,輕閉著眼正在小寐,不過他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椅背上敲打著節奏。。。
“王爺。。。”嬌滴滴地一聲輕喚,本靠在席座邊上的美豔佳人貼了上來,“王爺是不喜歡這歌舞嗎?”
座上之人這才緩緩睜開雙眼,俊眉那一雙深邃的眼眸,那眸子像黑夜裏的星辰一般,流轉著可以令人迷失的深幽眸光,真是美得不象話,他輕輕一瞥懷中的美人,優美的唇線微微勾起,帶著一點點邪魅:“會嗎?本王不是正陪柔兒看著嗎?”
蕭柔嘟起嘴,有些不依:“才沒有呢,王爺一直都興致缺缺的樣子,從開始就一直閉著眼睛的,是不是王爺跟柔兒在一起很沒趣啊?”說著蕭柔作勢要起身離開。
席座上的君傲天人未動,隻是長臂一攬,便輕鬆地將蕭柔拉上了自己的大腿:“怎麼,本王特意留下來陪你過生辰,你還不開心了?還是柔兒當真要本王欣賞舞姬的舞蹈?”君傲天壞壞一笑,抬頭朝前方水榭望去。
“哎呦。。王爺~”蕭柔連忙支起身子,用一雙玉手輕按住君傲天,“王爺真壞死了,人家不準王爺看她們!”
拉開蕭柔的手,君傲天順勢往後靠去,收起玩笑一臉淡漠地問道:“說吧,到底是怎麼了,是嫌本王送你的西域血瑪瑙不夠好,還是說又看中了宮裏的哪塊綾羅綢緞要做新衣了?”女人就是女人,永遠都這樣口是心非,不知滿足,墨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冷意,君傲天已經不想再陪蕭柔繞著圈說話了。。。
眼見自己的那點小伎倆被看破了,蕭柔有些尷尬地嬌笑著:“不是不是,王爺送的當然是妾身最喜歡的了,寶貝還來不及,怎麼會不滿意呢,隻是。。。。”
“隻是什麼?”
蕭柔端了端坐姿,撫著自己豔妝下的嬌容:“妾身最近身子越來越不好了,就連貼身的婢女都說妾身最近臉色不好呢。。。。”
“所以?”君傲天不耐煩等蕭柔說完話,於是直接徑自打斷了她的那些所謂‘理由’,“愛妾想要什麼呢?”
“妾身想要藥王穀的仙草。”蕭柔終於是把自己想要的說了出來。
君傲然聽著,俊眉輕擰起來:“藥王穀?仙草?這倒是新鮮,本王怎麼不知道還有這東西?”
“王爺不知道那是正常,那藥王穀已經好幾百年都隱秘隔世了,自成一派和咱們中原這裏沒什麼大聯係,隻是這穀裏的人都擅長做藥醫病,妾身聽不少婢女說過,那些治不好的奇病怪症,藥王穀的人都會醫。。。”蕭柔越講越來勁,頓了頓繼續說道,“前幾天,妾身看探親回來的李麽麽氣色比以往紅潤了好多,奇怪一問,原來之前是她身子不好到藥王穀去求醫,吃了那裏的什麼藥草,結果人就精神了,看上去都年輕好了。”
“當真有那麼神?”君傲然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
蕭柔連連點頭:“是啊,所以妾身想那仙草必定是有養顏駐容的作用,王爺~妾身也想要嘛,這樣才能在王爺身邊長長久久地美下去,不然說不定那天等妾身就人老珠黃了,王爺就不要人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