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曉瑾迅速抬起手推攘著身上的男人,剛要喊叫,一直大掌倏的扣在了她的嘴上——
就算已經被吸血鬼繈爆了,她也不是公共汽車!
風曉瑾使出吃奶的力氣使勁踢打著壓在身上的男人,可他的力道那麼大,壓製的她根本沒辦法動彈,她感覺到他的大手開始往她兩條腿之間移動,驚恐的夾緊腿,拒絕他進一步的侵犯,卻起不到一點作用。
他稍一用力就掰開她的腿!
她掙紮的同時落下無奈的淚水,這就是她以後的人生嗎?隨便一個男人來,就可以掰開她的腿?
明明已經絕望,依然不放棄掙紮,好不容易趁男人鬆懈之際張開嘴,就算沒人會救,她還是拚勁全力的大喊一聲:“救命——!”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在靜謐的室內異常響亮!
室內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狠狠的巴掌還是精準的落在她的臉上,頓時一股血腥味湧進嘴裏。
男人的大掌重新扣住她的嘴,嘰裏咕嚕的說了一句什麼,雖然沒聽懂,她心裏認定他在罵她。
她本來就沒穿多少衣服,他再隨便的那麼一扯,頓時害她不著寸縷。
完了……她的人生全毀了……
就在絕望的恨不得死去,驚恐的等待他下一步動作之際,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木門被撞開——
她立即撇頭望去,清冷的月光,將立著門口的高大男人的影子拉的很長,筆直的落到床上。
嘴巴被扣住,她隻能急切的發出嗚嗚聲,明明知道他們都是一夥的,直覺上還是忍不住向他求助。
身上的重力一下消失,意圖繈爆她的男人立即跳下草床,朝男人走去,剛嘰裏咕嚕的說了一句了什麼,那個男人就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風曉瑾根本沒看清是怎麼回事!
她迅速爬起來,順手扯過一塊布片包住自己,躲向角落裏,渾身止不住的顫抖,驚恐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摔倒的男人慢慢爬起來,嘴裏的聲音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急,看樣子他好像也憤怒了。
阿爾文左手插在褲兜內,慢慢走向男人,他走一步,男人就不自覺的往後退一步,很快就退到牆壁旁,無處可退。
這時,門口又出現幾個阿拉伯男人,他們看到室內站拔弩張的兩人,嘴裏大聲喊著什麼,刷的舉起手裏的槍支,紛紛對向阿爾文和男人。
月色下,風曉瑾注意到意圖非禮她的男人,嘴角向上翹起,看著金發阿爾文的神色無比得意。
這……是怎麼回事?
“小心!”下一瞬間,扣動扳機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她下意識的喊道。
然而,阿爾文好像聾了似的,不為所動,陰狠的視線直直的落在男人的臉上,盯得男人漸漸將笑容斂去。
誰也沒有動,局勢一時之間僵持住。
驚恐的瞪大眼,風曉瑾暗暗尋思,會不會以目前的狀態僵持到天亮,然而,突發的事情,卻讓對峙的狀態在一瞬間結束——
她也沒看清是誰先動手的,總而言之,一瞬間,阿爾文就把對手壓在了地上,手一揮,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聲,一條鮮血濺在了牆上。
仔細一瞧,神經緊繃猶如拉到最大的弓弦。兩手捂住嘴巴,她才沒有孬種的驚呼出聲。
天啊,那個男人的耳朵竟然被吸血鬼用瑞士刀割掉了!
視線又掃向吸血鬼,他……他……真的很恐怖!
阿爾文嘰裏咕嚕的說了句什麼,就放開了身下的男人。
男人蹦起來,手捂著流血不止的耳朵,怒視了阿爾文半天,最後跑了出去,連同門口的其他男人也跟著跑了。
眼見吸血鬼拿著滴血瑞士刀越靠越近,風曉瑾已經躲得沒地方可躲,最後隻能瞪圓眼睛盯著他的一舉一動,身上汗毛因為恐懼而根根豎起。
他停在床前俯視著她,毫無表情的臉孔,讓人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
一分鍾過去,二分鍾過去,三分鍾過去,他一言不發,隻是盯著她看。
和他對視真是一種精神折磨,這樣下去,還沒被他虐待死,可能就因為心髒跳得太快而亡。
與其這樣還不如死個痛快!
喝出去了!是的,她實在受不了這種讓人窒息的氣氛,喝出去了!
思及此,杏目一瞪,她語氣強硬的說:“我不會感謝你的!”
雖然他讓她逃脫了淪為公共汽車的命運,可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吸血鬼終於有了反應,冷哼一聲:“你可別誤會,我不是救你。隻是不想讓別人碰我沒玩夠的玩具罷了。”
說著,他俯身,修長的手指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不允許她的視線離開他。
嘴角邪氣的笑容,讓她覺得一股冷氣從腳底升起,直達心髒,害她一動也不能動。
“我的玩具要是不小心染上了怪病,我還怎麼玩呢!”
“你……你……”
“我告訴你……”他慢慢的靠近她,呼吸之間的熱氣噴在她的臉上。
好像存心要嚇死她似的,低沉的聲音慢條斯理的揚起,“外麵那些男人很多都染有怪病,你若不討我歡心,惹得我煩了厭了……嗬嗬,我就把你送給他們!”
他威脅她?風曉瑾已經完全被他的話鎮住,驚懼的做不出任何反應。
“你……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
充滿恐懼的雙眸漸漸渙散,變得越來越空洞。一開始還很小很無力的質問,到了最後,完全變成失控的嘶吼。
疼痛她還能勉強忍耐,血腥暴力所引發的恐懼,卻是最最折磨人的。隻要一清醒,她無時無刻不繃緊神經,已至於繃到至極的神經線脆弱到,隻需輕輕一碰就會斷。
就如此刻!
“為什麼?!為什麼?!”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她猛然跳起,像瘋了似的撲向他,照著堅硬如鋼鐵的身軀又踢又打:“你想泄yu嗎,已經發泄完了啊,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
她踢了好幾腳,還沒有罷休的意向,男人眉頭微微一皺,隻是鐵臂一揮,嬌小的身體就不由的向後飛去,重重的撞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