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吃驚的看著剛剛步入舞池的這對男女,包括剛剛走過來的楚鬱風。他本想以兒子為借口,讓童芸箏跟在自己身邊,沒想到她和剛剛見麵的歐克強進展的這麼快,眼裏根本沒有他和兒子的存在。
過去的種種飛速的滑過腦海,她是一個趨炎附勢的女人的事實再次提醒他,她這麼做,很正常真的很正常……
一股無言的怒火在他心裏越燒越旺,望著舞池內的那兩個人,拳頭不自覺的越握越緊,直到耳邊傳來兒子痛呼的聲音,他才倏然回過神。
“爸爸,好疼啊?”駿業輕輕揉著自己的手,委屈的埋怨。雖然媽媽很凶,但是從來不會打他,讓他有疼的感覺。
楚鬱風彎下腰連聲道歉,剛才自己是怎麼了,居然為了那種女人差點失去理智。他想著,卻又不自覺的望過去,隻見那兩個人越靠越近,最後竟然貼到了一起——
然而,實際情況又是怎樣的呢?
“怎麼?童芸箏現在變膽小了?不敢和舊情人跳舞?怕我把你吃了?”都進了舞池,這個該死的女人還掙紮不休的,歐克強隻好用話挑撥她。
童芸箏也知道他在用激將法,自己甩開他才是正路,不過,一看到他那種自以為是的嘲諷神色,她就忍不住要和他較真。
“誰吃誰還說不定!”她腦筋一轉,忽然想到一個好主意,任憑他把狼爪放在自己的腰上,跟他在舞池內隨著樂隊現場演奏的音樂轉了起來。
在童芸箏的印象裏,她沒跳過舞。又據電視劇所演,一般像她這種沒跳過舞的女人,和她搭檔的男人會很淒慘,因為女人即使小心翼翼的避開,都能踩到對方的腳,更別提她還穿著鞋跟尖尖的高跟鞋。
童芸箏從沒像現在這麼開心自己穿了高跟鞋,我踩我踩,我踩踩踩!
她興奮的幻想了半天他腳腫的脫不下鞋的美妙情節,才發現,怎麼過了半天,她的高跟鞋也沒有如她所願的踩到他腳上呢?
反而自己腳下的動作,那麼自然,有規律,就好像她對跳舞非常的熟撚。怎麼可能呢?她是小混混,小流氓,會跳的舞是迪斯科,啥時候會這種隻有上流社會才跳的高級舞蹈的?
她一直沉溺在自己的想法中,連歐克強說了些什麼都沒聽到。他見她眼神恍惚,注意力根本沒在他身上,感情自己扯了一通,浪費不少口水,都是白做功啊?
他氣呼呼的捏著她纖細的腰肢,手下的勁道越來越大,終於成功的將她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
她瞪著他,用眼神告訴他快點把豬蹄拿開,不過,他豈會聽她的,邪魅的笑著就是不鬆手。
好你個歐克強,想和我玩陰的是不?那就看看誰更陰狠!
童芸箏想著,好看的紅唇微微上揚,歐克強一看就知她又有了鬼主意,還沒來得及猜,左手上忽然傳來一陣劇痛,他瞥眼望去,隻見她剪得整齊的指甲深深的扣進了他的手背裏。
原來女人的指甲不長也能撓死個人啊!
他被扣的極疼,臉上卻沒有服輸的表情,淡淡的笑,淡淡的道:“姓童的,其實我們還挺搭!”
“誰和你搭?和你這種隻用下半身思考的豬搭,豈不是降低我的身份!”她毫不客氣的回嘴,同時感覺到他握著她的左手開始用力,捏的她快疼死了,真想飆眼淚。
既然不能“順其自然”的踩他的腳,那她就來個“故意”的吧!反正在這場戰役中,她不能輸給這頭該死的豬!哦,不好意思,拿他和豬比較,侮辱了豬。童芸箏心裏念叨著,俏麗的小臉蛋上也掛上笑容,腳起鞋跟落——
下一瞬間,歐克強就差那麼一點點嚎了出來。他明明疼的想齜牙咧嘴,又怕麵子上掛不住,隻能提氣勉強維持著臉上的笑容。不過,他這副故作輕鬆的模樣可唬不住童芸箏,她依然溫柔的笑著——
你不服輸是不?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啊——
此時此刻,歐克強再次深刻理解到“最毒不過婦人心”的這句話的真理性,姓童的這個女人,絕對是站在了此話的頂點上。她那尖尖的高跟鞋一開始狠狠往下一落,就像刀子是的要切掉他的腳,見無果,就想來個磨斷?
鞋尖擰啊擰,擰的他開始冒冷汗,終於受不了的開始大反擊,大掌往回一拉,她的身體不受控製的快速貼過來,愣是貼到了他寬闊結實的胸膛上。
歐克強緊緊地摟著她,略略低下頭在她耳邊低語:“姓童的,我們把上次未完的事繼續下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