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什麼事,女人的嫉妒心唄。不過,她不想讓他擔心,既然那些女人要挑釁,這就屬於女人的戰爭,她會和她們鬥到底。
“我下樓的時候腳底不小心一滑就摔倒了,那個時候,她正好在樓梯下,沒來得及躲開,就倒黴的做了墊背的。”
楚鬱風有點不相信的看著她,不過,她的運氣還真好。以前也是,她總能逢凶化吉,好像有神靈保護似的。
“以後還是小心一點,這個宅子裏的某些人不是很安分。”他若有所指的道。
童芸箏了解他的意思,點了點頭,“你放心,我是誰啊,我是童芸箏,如果那麼容易被人傷到,就不叫童芸箏了。”
“這是什麼歪理?”
“嗬嗬,管它什麼呢!”
在大門口送走楚鬱風,童芸箏轉身回到客廳,一眼瞧見楚鬱菱雙手環肩背靠著樓梯扶手瞪著她。
“幹嘛瞪我?”童芸箏徑直走上前,也揚起下巴瞪著楚鬱菱。
“你把我母親害成那樣,說句對不起就行了?”
“那你想怎麼辦?賠錢?我一分也沒有。想告我傷害罪讓我坐牢,你先去法院!最關鍵的是,某人應該知道,害人終害己這句話怎麼寫。”之前還尋思著去照顧照顧倒黴的墊背,不過,看到她女兒這副頤指氣使的模樣,她準備打消那個注意。
“童芸箏你也就空有一張嘴!”楚鬱菱冷冷的命令:“去樓上照顧我媽媽!”
嗨,可憐啊,就算她現在是楚鬱風的女朋友了,職位還是“保姆”、“女傭”,要聽人家大小姐的!
“我不用你照顧,你離開我的視線就是對我天大的恩賜!”
看看,不是她不想補償,是某人天生看她不順眼,不需要!童芸箏站在林薔薇的房間門口,用眼神和楚鬱淩如此說著,氣得楚鬱菱臉色鐵青,更是發誓,楚家有她就不能有姓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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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天氣不錯,童芸箏正準備去花園溜達溜達,電話鈴聲先響了,她一看來電顯示,嘴角忍不住的往上翹。
他主動給她打電話,好難得。
“給我打電話,想我了?”她不嫌自己的話有多肉麻,聽得別人雞皮疙瘩直掉,不等他回答,繼續道:“我也想你了!”
那頭的楚鬱風簡直無語,什麼叫我“也”想你了!他懶得和她辯解,一邊看著文件一邊說:“一會兒到我公司來找我,我們要一起去接駿業出去吃飯!”
哈哈哈哈……童芸箏想衝天狂笑,一起出去吃飯,好像是一家人要做的事,他沒找方若雨,找的是她,不錯,不錯!
“好,沒問題,等我啊!啵一個!”她的臉皮夠厚,上下兩片唇一沾,送出一個“啵”聲,很怕他罵,趕緊掛掉電話。
電話那頭的楚鬱風聽著手機裏傳來的嘟嘟聲,無奈的搖搖頭,嘴邊卻浮現一抹難以察覺的笑意。
童芸箏本想收拾收拾出門,卻發現沒什麼好收拾的,沒錢沒皮包沒開門鑰匙,她是新興“三無”青年,手機放在右邊的褲袋裏,車鑰匙放在左邊的褲袋裏,兩袖清風,哦,這個詞用這裏不太對,不過,她確實就是“兩袖清風”啊!
就算兩袖清風,隻要快樂就好!她精神奕奕的剛走出門口,忽然發現前麵的地上好像有一塊錢的硬幣,猛的衝了過去,就在她剛衝去的一刹那——
啪!一聲什麼東西摔碎的聲音猛然在背後響起,嚇得她的手停留在半空!
她猛的轉回頭,看著地上的東西,神色一凜,就在她剛剛站著的地方,一個花盆可憐兮兮的粉身碎骨!
她彎腰撿起地上的硬幣,並抬頭向上看去,頭上窗戶眾多,沒有一個窗口有人。
暈!扔花盆!就算要殺她,能不能別這麼老套啊。多看看美國的偵探片學學去,人家的殺人手法多巧妙。
她嘴裏嘀嘀咕咕的收拾好摔碎的花盆,朝前走去,直到背影消失在林蔭大道內,花盆摔碎的上方的某個窗口閃出一道黑影,靜靜的矗立在那看著遠去的人,不敢相信她的運氣總會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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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氏辦公大宅,高聳如雲!走進大廳所見之處都是忙忙碌碌的白領金領。男的穿著西服襯衫紮著領帶,女的穿著職業套裝和高跟鞋,一看就知道楚氏有多正規。
童芸箏低頭審視自己,淺黃色的T血衫,深藍色的牛仔褲,露指涼拖,怎麼看都和這裏不搭,不過,也無所謂,她又不是這裏的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