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悲傷又無力(2 / 2)

她往前走了一步,點頭示意他:“給你捅,捅啊,心髒、肚子,都給你捅!你今天要是不捅,我還看不起你呢!”

男人隨之往後退了一步,詫異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童芸箏的眼神一沉,忽然抬起腳就踢向他拿刀的手,寂靜的夜裏頓時傳來一個淒慘的叫聲,咣當一聲,男人手裏的刀子掉在地上。

她速度極快的上前,男人還沒看清呢,隻覺自己的胳膊被抓住了!

她立馬就來個了後背摔,將男人重重的摔在地上,男人疼得忍不住哀嚎了一聲。她膝蓋往下一落,壓在他背上,把想要爬起來的男人又壓回地上,胳膊肘狠狠的往他腰上一砸,男人頓時起不來了。她腿壓著男人的背和腰,一手按著男人的頭,隻要他抬頭,她就把頭按下去。

男人掙紮了幾下,發現自己可以發力的部位都被她製住了不說,這丫的也太狠,一發現他掙紮就讓他啃草,三倆下就啃了他滿嘴大泥巴。

另一隻手毫不客氣的在男人身上搜了一圈,終於在他褲兜裏翻出錢包。童芸箏單手打開錢包看了看,“不錯嗎,小有資產!”她用牙咬住男人的身份證,看了看,四周一片黑,啥也看不清,就把錢包連同身份證一起扔在地上,空出的手啪啪啪,拍著男人的頭,教訓著:

“這麼大的男人幹什麼不好,搶劫!還敢搶女人!”

男人張口剛想解釋什麼,她啪啪啪又快又狠的拍著他後腦勺,將他的頭重新拍下去:“老娘我訓話的時候你給我閉上嘴!”

“搶劫也不看看人,敢搶我?老娘出來搶劫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擦著鼻涕跟著某個女孩屁股後麵轉呢!敢搶我!”她冷冷的道,見他又要抬頭,啪的一聲將大腦袋又拍回去啃草。

“搶劫還敢帶身份證!沒人教過你嗎!”說完,她站起身,不解氣的往他腰上又狠狠的踢了幾腳:“告訴你,搶劫可以,但要小心,若讓我和我那幫兄弟抓住,就閹了你!”

“姑奶奶,我再也不敢了!其實我……”

童芸箏又一腳把他踹趴下,“懶得聽你保證!”

她彎腰撿起錢包和身份證,把身份證放到自己口袋裏,又把錢包裏的錢都掏了出來,錢包扔到他身上:“錢就當交學費了!身份證我明天要拿給我兄弟們看看,讓他們記住你的臉!所以,你給我小心點,別讓我們抓住!”

說完,她轉身離開!不錯,有了這錢,明天就去找到車子,充油兜風。她可不擔心車子被偷被砸,反正有保險。

男人好不容易爬起來,望著遠去的背影,心裏那個鬱悶啊,他本來就不是專業搶劫的,隻是被一個女人買通搶她,她要是不從,就有借口毀了她的容。這下可好,錢沒掙到不說,自己倒搭上好幾百!身份證還被人摸去。以後她那幫兄弟做壞事,把他的身份證留在現場,他豈不是成了替罪羔羊?

真是悔啊!悔不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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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楚家,駿業已經睡著。她問過丁叔,知道楚鬱風還沒回來,隻好自己先洗了澡準備睡覺。等明天早上找機會再和他問清楚。

累了一天,心裏又難過,很快的她就睡著了。一般她睡著就跟死豬似的,雷都打不動。可是,這次卻一直睡得不太安穩,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打開了她的房門。她想看看是誰卻怎麼也醒不來。

門被關好,來人走近,一股濃重的酒氣瞬間衝進她的鼻孔。難道是媽媽?怎麼可能?媽媽怎麼會在這裏?她心裏很清楚自己夢魘住了,卻怎麼也醒不來。

床往下陷了一下,身上忽然有什麼東西重重壓下來的感覺。童芸箏猛的醒了,發現自己被一個人壓住,她剛要尖叫,一個吻猛的襲來,堵去她的聲音。

就算這個吻裏有不少的酒氣,熟悉的味道卻立即讓她知道來人是誰。很快的,她伸出雙臂抱住來人的脖子,開始回吻,丁香小舌與他的糾纏在一起。

“鬱風……”他的吻離開她,往下麵滑去,她忍不住的呻吟,伸手打開台燈,一張被酒熏紅的俊臉赫然出現在她眼前。

楚鬱風的眸很亮,死死的盯著她,讓她忽然覺得一陣寒氣從他身上逼來,不禁想起過去做過的春夢。春夢的後半段,他也是如此冷颼颼的恐怖。

“你……”怎麼了?

他的唇徒的又襲上她早被吻紅的嫩唇,不讓她開口,溫柔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粗暴,毫無憐惜的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