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袍女子朱唇諷刺一勾,眉眼間俱是笑意。
幾個男人已是咧笑著圍過來,肮髒的手在她嬌嫩的皮膚上來回摩擦,囚衣被撕開的聲音接連響起,偶爾扯到她的傷口,痛得一陣戰栗。
雲瓷不顧疼痛掙紮起來,身上的鐵鏈“嘩嘩”作響,她屈辱的怒聲道:
“趙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件事若是被我父親知道,你…”
“你父親?哦,丞相大人,”
鳳袍女子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俯後仰,花枝亂顫,“姐姐不說,本宮還忘了告訴你,昨夜王爺親自帶著兵馬,已將你的九族一一誅盡!姐姐若是想見家人,就去地府相聚吧!”
“不可能!”
雲瓷驚駭的道:
“我父親是兩朝元老,你們怎麼敢…啊…!!”
話未說完,下身突然被粗暴的撞入,帶著渾身的疼痛和屈辱,戰栗了整個靈魂。
“這都是你害的啊姐姐,”
鳳袍女子欣然的看著麵前這**的一幕,朱唇恍若染血,
“毒殺先帝是多大的罪名,你有幾個九族可以誅啊?你的父親丞相大人,想必對你是失望至極了,還不待王爺下手,他就一頭撞死在家裏了!哈哈哈…”
雲瓷痛苦的閉上眼,腦中回放起數日前的畫麵,是她深愛了七年的男子,親手將毒藥放入她手中,他說,滿麵情深:
“雲兒,你幫我,待我登基,你便是我的皇後。”
可是如今塵埃落定,這個男人封了趙倪做皇後,而她在這肮髒的地牢裏,替他背了所有的罪名,她原本不怨他,可是為什麼他要牽連她的家人?!
這個男人,當真是薄涼得可怕。
不知過了多久,這種**的折磨才停下來,她已是奄奄一息。
恍惚間聽到鳳袍女子帶著快意的聲音:
“姐姐是活不了多久了,也不必擔心懷上野種,不過為免姐姐下了地獄帶上鬼胎,妹妹還是幫你一把吧…”
雲瓷閉上眼,心裏已是一片死灰。
鳳袍女子上前兩步,素手摸上她平坦的小腹,“姐姐可知道宮中的女奴如何淨身?”
沒有得到回應,鳳袍女子也不惱,慢條斯理的道:
“先用鐵錘打你的肚子,直到你的胞宮掉下來,然後用一個小小的勾子,將它勾出來…”
她詭異的笑著,冰涼的手貼住雲瓷的小腹,“這樣,你就再也不用擔心懷上野種了。”
雲瓷靜默的閉著眼,心裏毫無起伏,下一秒,一個笨重的物體大力錘入她的小腹,
“啊…!!”
她身子往前一傾,噴出一口血來,還沒緩過勁兒來,又是重重的一下,
她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出聲音,額角頃刻之間便冒出了豆大的冷汗。
鳳袍女子快意的看著她,看她生不如死的表情,看她腿間緩緩流出的鮮紅血液。
一陣後,對她用刑的男子突然停下來,伸手探了探雲瓷的鼻息與脈搏,恭敬的轉身對鳳袍女子道:
“娘娘,她死了。”
女子優雅的理了理廣袖,朱唇輕啟:
“丟出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