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苒雪不斷提醒穆影風,不要跟這種人硬碰硬,不然死的隻能是自己,奈何穆影風根本不理會,隻是盯著飛哥,等著他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
飛哥目光中多了一絲陰冷,“好,隻要你能贏了我,我馬上給錢,讓你們離開!”
雖然穆家在這個城市有不小的勢力,但是她記得穆家的家規,第一條就是戒賭,賭小的他們手上有錢,或許能負擔的起,還能隱瞞過去,一百萬,數目也太大了。
可是無論白苒雪怎麼說,怎麼勸,穆影風就好像中了邪一樣,非賭不可。
他們玩的最簡單最傳統的壓大小,穆影風想都不想,直接將色子全部壓到了大上麵,不少人一陣唏噓,色子還沒動,直接下注,是大忌,看熱鬧的人看穆影風跟看傻子差不多。
如今賭注都下了,白苒雪也隻能認命,在心裏祈求他們的運氣能好一點,不要輸的太慘。
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等著出結果。
“你真的不改了?”飛哥試探道。
“賭注都已經下了,自然不改,掀吧!”穆影風依舊一副淡然的模樣,似乎參加賭局的不是他一樣。
掀開蓋子,白苒雪的心一下就涼了,他們輸了!
穆影風豪氣的站起來,“我輸了,我們付完錢,是不是可以走了?”
“自然可以!”飛哥點點頭,像穆影風這種輸的如此光明磊落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忍不住對穆影風多看了兩眼。
“飛哥,你介不介意跟我賭一把?”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白苒雪的心咯噔了一下,蕭煜澤不是正被關在地下室嗎?怎麼會出現在這?
她迅速低下頭,她不信神,這一刻,她則將所有的神全部都求了個遍,希望他們能夠保佑自己不被蕭煜澤看到,隻要能過了這一關,日後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眼看著蕭煜澤不斷往這邊而來,她的身體也不斷的往後退,想要將自己隱藏在人群之中,不然讓蕭煜澤知道她來這種地方,回去還不扒了她的皮。
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肌膚,這麼好的皮,要是被剝了,日後她可怎麼見人啊。
蕭煜澤被羽推到桌子前麵,他看了一眼穆影風,隨後對著人群裏麵的白苒雪道:“你不用躲了,出來吧!”
白苒雪硬著頭皮從人群中磨磨蹭蹭的走到蕭煜澤身邊,蕭煜澤不再看他,目光落到飛哥身上,“咱們也一把定輸贏如何?”
“好!”飛哥爽快的答應,心中有些得意,誰不知道他是賭場一霸,一向都是他找人賭,還從來沒有人敢向他挑戰,當真是有種,“你想怎麼賭?”
“按照剛才的賭法再來一次,不過賭注提升到兩百萬,怎麼樣?”
跟飛哥賭,無疑跟送錢沒有什麼區別,大家好奇的看著蕭煜澤,在心裏猜測著他的身份。
飛哥笑著道:“自然沒問題!”
白苒雪忍不住在心裏給了他一萬個白眼,本來覺得穆影風跟他賭一百萬已經夠荒唐了,沒想到蕭煜澤一開口居然就是兩百萬,她這一輩子能不能掙兩百萬都是兩說。
她在心裏嘟囔,沒想到自己居然嫁給了一個隱形富豪。
大家都等著看著蕭煜澤的笑話,可是當色盅掀開的時候,每個人簡直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從未輸過的飛哥居然輸給了蕭煜澤。
飛哥的臉色頓時變的鐵青,要知道二百萬可以使賭場一個月的盈利,他就這麼輸了,根本沒有辦法向老板交代,對蕭煜澤道:“這二百萬就當是拋磚了,下麵是四百萬,你敢不敢跟?”
蕭煜澤笑了笑,“如果我們贏了這一局,你會放我們走的話,我一定會跟!”
飛哥迅速晃動色子,這次他不僅要將錢贏回來,同時也要將尊嚴贏回來。
可是他沒想到,等他色盅掀開的時候,他又輸了,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這個結果,他苦練了二十多年的賭術,就連他師父都說他是賭界的天才,怎麼會輸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白臉?
他不甘心,他看著蕭煜澤,“敢不敢再來一次?”
“你是要出爾反爾嗎?”蕭煜澤的聲音多了幾分威懾力。
賭場開了這麼多年,靠的是信譽,飛哥自然不敢當著眾人的麵做什麼手腳,對那幾個彪形大漢道:“讓他們離開!”
白苒雪以一種崇拜的眼光看著蕭煜澤,她家老公本就長的帥,這次簡直帥上天了,已經到了她夠不到的地方。
不過讓她好奇的是,這次賭局如此精彩,蕭雲川居然沒有出來,想到蕭雲川那個小人,她就一陣頭疼。
本來她一個人來這種地方也就算了,現在還連累蕭煜澤,違背蕭建國的命令來這種地方,回去之後,還不知道要麵對什麼樣的斥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