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找爹玩耍,可是找遍了家裏、樓上樓下,發現沒有半點爹的蹤影,便站在大宅的門外,東瞅瞅,西瞧瞧。
這搬了家之後,周圍都沒什麼認識的鄰居,更不要說,會有各種賣吃的、賣玩的小攤小販出現在附近了,沒有李大嬸子、劉婆婆她們天天圍著自己轉了。或許,這就是城裏跟鄉裏的區別,歐陽錦繡不由得想起自己中學時候學的一篇文章,人與人之間距離,就是這麼,一步一步的疏遠的,不由得歎了口氣。
但是,沒過幾天,歐陽錦繡這個神經大條的,就已經完全將他忘在了腦後,時間過得很快,還有一個月,就要上學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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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清雲起,微風拂麵,真真是個踏青的好天氣,活潑好動的錦繡一向都是閑不住腳的,這便想著,還是拉二哥出門去吧,走到許心湖處的時候,卻瞥見錦昱端坐在庭院內,似乎在看著什麼書。
“三哥,你在看什麼?”錦繡問。
錦昱抬起頭“我在看《白頭吟》,此詩雖出自一女子之手,但確實頗有意境,著實不凡。”
錦繡拿起那本小書,便看見上麵幾行詩句。
皚如山上雪,皎若雲間月。
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
今日鬥酒會,明旦溝水頭。
躞蹀禦溝上,溝水東西流。
淒淒複淒淒,嫁娶不須啼。
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竹竿何嫋嫋,魚尾何簁簁!
男兒重意氣,何用錢刀為!
……
這放在現代,就是一個女子在控訴渣男,或者是在聲討。
她為了她心愛之人,付出諸多,可她心愛之人呢,卻忘恩負義,棄她於不顧,見異思遷,再不念往日的恩情,而在古代,女子公然控訴丈夫納妾,的確可以說是、空前絕後。
“確實,卓文君真的很勇敢。”錦繡點了點頭,認可道。
“此詩並未署名誰作,妹妹怎麼知道,這寫詩之人姓甚名誰呢?”錦昱一臉探究的看著錦繡。
“呃……”錦繡臉一白,現在自己穿越過來的朝代並不存在於中國曆史上,那麼這漢代的卓文君跟司馬相如,應該也是不存在的,三哥不知道是正常的,不過,好在這些詩文精粹,還是能夠得到傳頌的,真好,文化得到了傳承。
“呃,那個,我猜的呀。嘿嘿,三哥你不覺得,卓文君這個名字很好聽嗎?不輸給男兒的氣概,卻又多了幾分巾幗的味道。”錦繡笑著說。
錦昱看了她一眼,像是料定了她會這樣說一般,擺了擺手“都隨你咯,你就是說錦繡作的此詩,哥哥,也沒有半點意見的。”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錦希“對吧,老二,你也沒意見的吧。”
“啊?你們在說什麼?”錦希抬頭,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