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袤的大地上歌聲陣陣腳手架搭向高度朝著金色的未來婆娑起舞,
江河橫溢峰巒迭翠星月呈祥平沙堆積成海岸線陸地聳成峰顛……
十月,注定被九百六十萬平方公裏選擇,成為一切圖騰的開端!
我們,在十月放歌……
桃花雨紛飛,伊人欲斷魂。兒郎皆薄幸,何處灑芳菲?
天意如此,熟可違背。遂拂衣歸隱,再不問紅塵花事。
清晨的純陽灑滿不算冷的冬日
簡單收拾生活的行囊
開始新一天的徘徊。
45度角抬頭仰望
手心下的冷眼受不起烈陽的燦爛。
前麵的十字到下個轉彎的路口
一個徘徊的起點與終點
現在的路口到下一個十字
上一個徘徊的起點與下一個徘徊的終點
我願意遺忘前後上下
以及起點終點
給我一個原點
會好好的守護一生。
城市,容易讓我流離失所
塵世的三千繁華會讓我悄悄地習慣
一個人的城市。
繁華踏著時光,會焦燃成糞土,易逝易冷;愛情伴著世俗,會淡如白開水,味淡味苦。多少繁華,幾經歲月更迭,變成了荒蕪?多少愛情,幾經世俗磋砣,變成了悲劇?一句詩文謳歌了多少曠世奇緣,可有多少奇緣成為一段佳話?
一本唐詩宋詞,譜寫了多少山河破碎風飄絮,多少繁華最總做了土;一本唐詩宋詞描摹了多少癡情思念炬灰,多少****最總化了無。思念折人,人“比黃花瘦”,那堪思念,那堪蕭索,思念成疾,癡了多少人美夢,寄了多少殘月私情。
望著街角燈開,看著煙花易冷,聽著筵席離歌,又有幾人可以停止它們的腳步。看著夕陽西下,看著孤藤獨立,聽著昏鴉歸去,又有幾人可以挽留它們的離去。曾經幻想,牽著你的手,扶著海風,踏著白沙灘,續著你我的情景劇,曾經幻想,載著你,聞著稻香,聽著蛙鳴,譜寫那愛情戲劇。也許過於美好,所以結局就變得蕭索悲鳴。一切都如夏季泡沫,風一吹,都如沙隨風遠去,留下的隻有一滴淚。
看著花落,輕撫著那花瓣,想為它哭訴,為什麼時間如此殘忍?讓花失去美麗,讓葉沒有了點紅。看著雪下,捧著一掬雪,晶瑩融化,滑落指間,如淚,如簌。美好東西都是如此短暫,都是如此易逝。
夜色涼如茶,清風香如火。在思念麵前,一切都歸於平靜,無數次,在夢裏呼喚,無數次,在文字裏傾訴對你的思念。閣樓窗軒成了我的築足之處,望著月,思念遠方伊人處。那月能否照亮你的臉龐,那月能否照亮你內心思念,那月能否告訴你你我的過去?可月卻難照亮黑夜的墨色,可月卻難書寫黑夜的淒涼,可月卻難彌補黑夜的迷散。就如愛,總究抵不過世俗的冷莫。愛是美的,可它卻難抵過流言蜚語,也許愛真的需要勇氣。
當天邊最後一束霞光落幕之後,雲朵從金黃色很快轉變成暗灰色,遠處點點的星火也開始慢慢散播,炊煙嫋嫋,黑夜正悄悄地披著神秘麵紗姍姍而來,那一刻,大地也換上了另一種風情。
仰望天空,一彎新月早已經迫不及待的露出它的真容,這是月初的峨眉月,盡管沒有星星的映襯,它依然清新亮麗。
從古到今,沒有人說月亮的半句壞話,無論是月圓還是月缺,無論是清晰還是朦朧,它都一樣皎潔美麗,就像一位聖潔女神,高不可攀,人們隻能遠遠的觀賞它,讚美它,信任它,思念它,喜歡對它訴說心中的一切所事。然而月亮永遠是一位最好的聽眾,最好的觀眾,始終靜靜地聽,默默地看。
殘夢飛去,人初醒。
黃昏一瞬,恍若春宵輕夢。
睡人隻道:為何不見黃昏?
隻是門外光景,
夜無盡,星寒風高。
思念黃昏時候。
月兒彎彎照九州,有人歡喜有人